“…………”
空余流泪,躯体虚无。
“sve!!振作一点!!!”
他用力晃着自己的肩膀。
这绝对是肢体接触最多的一次……还是说以后会更多…?
“…………”
“sve!!!”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吓人。
“…………我听……得见…”
想说话,但又一瞬间哽咽了。喉咙被蔚蓝堵死,言语困难。
“你冷静一点了?”
纸巾的触感拂过脸颊,抹除晶莹。
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
“……”
心绞痛。犹猝死。
撕肠断。拧胃碎。
骨痉挛。筋淬裂。
回首无望,前路无光。
濒死般窒息。
“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您并不是谁的附属品。”st拉开抽屉,“您完全可以自己生活下去。这不应是您前行的阻碍,也不会是您道路的尽头。”
他拿出一封厚厚的信,放在自己手上。信封处写着:“致sve”。
“…?”
“大人说,只有特殊情况才能拆这封信。现在也许是时候了。”
“……”
泪液翻腾汹涌,眼前再次模糊。
说不出任何话。
“一共就留了叁封信,您这封最厚,要打开吗?”
…sve无力地点了点头。
特殊情况启封,这应该是她的绝笔。
无限酸涩苦楚淹没心头,可再也没人会抱着自己耐心地反反复复安慰了。甚至于她有时安慰数次不成功就会炸毛的“暴躁”,如今也令人思念无比。
……轻描淡写的分别,却是永恒。
st小心地拆开信封,里面有好几张纸,目测可能有四五张。前后都慢慢地被墨色填满,这实在长得不像一封——
不想说那个词。
“您自己看?”
准备把纸张放进sve手里,可自己的手却无法动弹,全身上下仿佛只有眼睛、心肺、自主神经系统能动,其余所有均死在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