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曾二在阻拦的时候被偷袭了,然后留下了后遗症,然后经历中风,最后在公社医院去世。
春玲或许不该阻拦挽月陪同去公社医院,但是羊儿姐也一直在自我谴责,认为是她不该和杨大发生冲突。
所以曾二去世后,羊儿姐没有再反抗杨大。
挽月觉得这套逻辑是能解释清楚的。
想通的瞬间她感觉自己脑子都清醒了。
再次睁眼,这次总算没有头晕了。
但是挽月突然发现周遭的环境陌生极了,不知是在谁家的柴房里。
挽月吓得鲤鱼打挺,想直接站起身。
然后挽月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的双手和双脚似乎都被绳子绑住了。
她抬手一看,果然被麻绳绑住了,还是十分结实的水手结。
什么情况,她被杨大绑了?没道理啊。
挽月看着天花板思索着原因。
“嘎吱——”柴房门开了。
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挽月的眼睛里。
她被晃的眼睛一眯,但嘴上却不饶人的开口:
“狗杂种!你快给我……”
说到一半来人进屋把门又关上,挽月一脸懵逼的闭上了嘴。
她以为是杨大,结果来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妈。
这又是谁?
“杨大呢?叫他出来!他真是个神人,殴打绑架自己亲妹,还有理吗?!我一定要到公社去告他!”挽月对着来人气愤道。
“你哥有事儿先出去了,妈妈来给你送个饭,别把你饿着了。”大妈慢悠悠的开口。
妈妈?!这是杨大和羊儿姐她妈?
挽月瞪大了眼睛,被对方的身份控住了。
直到羊儿姐的妈妈把饭菜摆到挽月跟前了,挽月才做好心理建设。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妈,你把我手松开呗,不然我也没法吃饭啊。”
大妈不急不慢的开口道:“没关系,妈妈喂你。”
拿着调羹尧了一勺粥喂到挽月嘴边,但挽月不肯张嘴。
于是她脸上露出心酸难过的表情补充到。
“自从你嫁人后,妈妈好久没和自己女儿这么亲密过了,你就满足一下妈妈的心愿可以吗?”
挽月被她这台说辞搞迷糊了,下意识张嘴吃了一口。
没味儿,白粥。
随即反应过来,这不妥妥的pua么?!
忽略别人的需求,转移话题重心,最后站在道德高位说服别人。
看来杨大和羊儿姐这个妈妈都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