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黏糊糊地跟她撒娇,声音很轻,“苏蓝。”他只想要离她更近一点,“你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
“说什么?”
“说我是你的……”
钟予的后脑被她按下,他努力地吞咽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完全吞下,许多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又被水流冲走。他那双雾蒙蒙的眼,就那么抬起来仰望她,
亚麻色的衣服都打湿,贴在身体上,黑色柔软的发湿濡地贴在潮红的脸颊。
他被她重重按在了冰凉的墙壁瓷砖上,钟予疼得蹙了下眉,但还是温顺地没有反抗。
苏蓝定住了。
她僵硬了很久,只用了手。有些克制地又送他到了一次,钟予瞳孔失焦了很久,回神过来,就发现她已经抱自己出了浴室。
“苏蓝……?”
他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要他。
苏蓝披上了丝绸睡衣,起了身。
黑发湿润,还没有擦干的长发打湿了丝绸布料,晕出更深的痕迹。
苏蓝忽视自己血管里狂躁的血液,站得有些远。
“钟予,我需要让人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钟予还在茫然之中,身体都酥软,嗓音出声都带着软,“……什么?”
苏蓝勉强地定神,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易感期。”
她头疼地厉害,啧了一声,“我的易感期要到了。我需要送你回去。”
之前冲动动手的时候她就有点隐约的感觉了,但她以为那单纯只是怒意的作用。
钟予怔怔:“如果是易感期,你为什么要我走?你不应该让我留下么?我可以安抚你……”
他从床上撑起身体来,懵然望她。
“易感期的时候……我比较凶,不太能克制。”
苏蓝沉默了一下,言简意赅,她揉了揉太阳穴,她系好腰带,推了卧室的门出去,“我等下叫人来接你。”
钟予没有追出来。
苏蓝烦躁地去阳台打了个电话,叫司机来候着,又让酒店送来抑制剂。
从阳台往下望去,苏蓝看到底下沙滩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银发垂顺,抱着膝盖蜷缩着坐着,远远地扬起脸看她。
竟然是那个外族血统的oga。
跟她的视线对上,兰尔眨了眨眼,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扬声说了几句话,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他主人呢?
人被联邦警察带走了,把他留在这里了?
这个酒店每个套房私密性都很好,他怎么找进来的?
钟予是怎么听得懂他说的话的?他难道学过这种语言?他到底会多少东西?
苏蓝脑袋正疼得厉害,勉强分神去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