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压下想把宁秉宇一脚踹下车的冲动,眯了眯狐狸眼——
“既然宁大少这么器重我,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我的薪水和假期的问题?”
这不就是宁媛说的画大饼吗?资本家的嘴,骗人的鬼!
他现在在要她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随叫随到的,人家随地大小便,她是随地大小干活!
宁秉宇轻按了眼镜,随意翻开一份报纸:“为什么还需要假期?你和宁媛呆在一起不就是假期吗?难道你还想做六休一?”
楚红玉差点吐血,她和宁媛在一起是朋友间的相处,是社会主义姐妹情,也是他吩咐来陪宁媛。
但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假期福利了?
真想撕了他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大少,我是来学习工作的,不是来当牛马的。如果要我当牛马,应该加工资吧?毕竟,牛马也得吃草!”
宁秉宇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比喻很感兴趣:“楚助理,你的比喻很有意思。不过,我付给你的薪水,足够你吃上等的进口草料了,不是吗?”
“就算我要当牛马,现在要耕的地,拉的货,比之前多了好几倍!何况我是人,不是牛马,我有努力工作为宁氏创造利润!”楚红玉笑得阴森。
册那!她快压抑不住自己要去搞个锄头镰刀镇压他这个阶级敌人的冲动了!
宁秉宇不紧不慢地问:“楚助理,首先你是在港府打黑工,其次,港大的学费,你付了吗?”
他淡淡滴说:“是我宁氏付的,那些学费、赞助费,已经远远超过你港口项目的提成,是你自己答应的工作偿还!”
楚红玉盯着宁秉宇,怒火在胸腔里翻腾,但她还是忍住了:“我当然记得,但是我想给大少说个故事。”
宁秉宇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楚红玉幽幽地说:“解放前,内地有个有钱的地主叫周扒皮……他经常半夜学鸡叫,把长工们都骗起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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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宁秉宇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还是颇有兴致地问。
“然后……”楚红玉笑容加深,语气却骤然变冷:“他被长工们当鸡一样,砍死了。”
她笑吟吟地看着宁秉宇,一字一顿地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畜生容易被砍死!”
“所以呢?楚助理是想告诉我,我是畜生?”宁秉宇终于放下了报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楚红玉立刻收敛了笑容,声音也骤然娇软:“当然不是,大少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她顿了顿微笑:“像周扒皮一样:()重生七零再高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