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下意识松开,面色有些微红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下次走路一定看着点,不过你怎么过来了,这阵子不是忙于跟那个酸儒写信吗?”说到此处,他语气带着几分哀怨,虽然冼如星在回宫后道士下山且不说冼如星之后如何安慰脆弱的小皇帝,单说鸭货的推行,实际上并没有冼如星想的那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