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岳知府就有的头疼了,想要收拾这个烂摊子,可不容易!”李梁圃道。
“那是,岳钟秀再厉害,还能让漕运通行不成!”李存义笑道。
“万一那些泥腿子真被岳钟秀劝动了怎么办!”李梁圃问道。
“放心,他进不来宿迁城!”李存义哈哈大笑,“就算他让那些泥腿子开工也没用,漕船根本无法北上。”
“这是为何,难道秉忠在钞关那边也动用了关系?”李梁圃问道。
“因为河道根本走不了大船!”李存义得意道,“我派人在宿迁上游打了暗桩,又丢了七八条沉船,谁来也没用,根本走不了!”
“什么!”李梁圃
顿时大惊,“你弄这些不是我的船也走不了了!”
“我是让你闹出动静,不是让你真阻塞漕运啊!”
李存义沉声道:“做戏就要做全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不让事情闹大,朝廷又怎么会重视!”
“梁圃啊,必须让朝廷知道天下漕民的想法啊!”
李梁圃有些急了起来:“他们现在都已经杀了一个县丞,难道还不够吗!”
“若是真闹得太大,可不好收场!”
李存义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圃且放心,我自然会把握好尺寸的。”
李梁圃再三交待,这才离开李存义的园子。
李存义冷笑着看着李梁圃离去,这才叫来管家。
“李梁圃这小子,还真以为能拿捏我了!”
“老子跟着皇帝打天下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小子在哪里玩泥巴呢!”
管家点头哈腰:“老爷说得是!”
“王家事情办的好真是漂亮!”李存义道。
“不过县丞那是怎么回事?”
管家道:“要说那王桓还真是黑心,为了算计那县丞,把他侄子的未婚妻送到了县丞**!”
“偏偏那王家小子就是个蛮牛性子,热血上头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刀就把县丞给。。。。。。。。。嘿嘿!”
“这事做得漂亮,以后查起来和咱们也没关系!”李存义道。
“对了,那些散布谣言的也处理了
吧?”
管家道:“都料理干净了,全套了麻袋,丢到运河下游十里,管叫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
“那就好!”李存义冷笑起来,“这乱子闹得越大,获得的收益才越丰厚啊!”
“老爷英明!”
另外一边,岳钟秀想方设法约见宿迁的豪族。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是那些百姓自发组织起来的,背后一定有人煽动,甚至是组织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