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槐问:“上回在教坊司乘风楼,大颜大人的案子他也未参与?”
颜少卿摇头。
辛槐心里头有些不爽。
葛郎中也很讨厌的。
不过,算了,已经罢了那么多官,尤其是那邢侍郎,想想就痛快。
爽了片刻,他又问道:“那真家呢?永安侯呢?”
这事,他不应该问颜少卿的。他应该问真永的。
可惜,昨晚来不及问,真永心情不好,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说起真家,颜少卿心情又好了几分:“真顺的官职也罢了,禁足一年,永安侯在家养病。”
辛槐笑了。
该死的真老二,谁叫你放火烧我家房子的?
活该!
颜少卿说的永安侯在家养病,可不是因为病了,需要休养,而是一种变相的惩罚,罚他一年不能出家门。
估计是皇帝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才给永安侯留了些面子的吧!
“大人,永安侯家也参与了太平仓的事吧?”
否则,皇帝不至于为了他这个小官,就这么严厉地惩罚永安侯家。
颜少卿点了点头:“应该是。不过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应侍郎、刑部和真家都是皇上亲自审理的。”
辛槐问:“那大……”
颜少卿轻叹一口气,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辛槐又问:“那藏粮食的两个地方又是谁的?”
他可还记得,当初小冯公公派金吾卫羽林卫去搜寻粮食,军士回报,说是遇上硬茬子了。
也不知这硬茬子是谁?
颜少卿:“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人,但他们背后的人很重要。是……”
他张嘴无声说了“大皇子”三个字。
果然如此!辛槐沉默下来。
连刑部和真家都惩罚了,狗皇帝也会惩罚大皇子吧?
见他不说话,颜少卿主动地道:“常满仓判了斩立决。”
辛槐抬头看他。
斩立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