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权家人心浮动,在没有选出下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之前,景梧必须代替景肆安定局面。”
“可是,他行吗?”
郁时安十分怀疑这一点。
“他从小就喜欢模仿景肆,让他顶替哥哥的身份,他求之不得。”
郁时安黑眸敛下,“可是伯父,有一件事情我还没告诉你……”
“你想说云婳失忆了?”
郁时安抬眸看他,“您知道?”
权柏浅笑一声,点头自嘲:“那丫头挺有福气,直接什么都忘了,倒是免得伤心一场。”
郁时安默了默,“失忆只是暂时的,只是医生说她现在状态不好,如果刺激到她的话,很可能让她出现精神问题。”
权柏没听完就冷笑了,“我儿子都为她死了,还不能刺激她?”
“如果让她看到一张和权景肆九成九相像的脸,那她……”
郁时安知道这话有点过分,但他还是不得不说,“那她要是真疯了怎么办?”
权柏没什么耐心听下去了,脸色肃穆,薄凉一笑,“她一个人害死我两个儿子,我还得考虑她的处境?”
“伯父,她怀孕了。”
权柏脸色怔住,目光惊讶地移向郁时安,“景肆的?”
“当然。”
权柏脸上难得露出一分喜悦,不过没持续多久就散了,“那又如何,云嘉诚难不成会把孩子送到权家来?”
云嘉诚当然不会这么做。
“孩子妈不记得他爸,自然不会认我这个爷爷,既如此,那孩子就和我们权家没什么关系。”
“可那是景肆的遗腹子,您不认吗?”
权柏深深吸了一口气,苍凉的眸光看向万里无云的天空,诸多感慨,“我老了。要是再年轻十年,我还能教导景肆的孩子。可现在,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只能用余后的人生为权家考虑,景肆的孩子,在云家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也不必……和权家有什么瓜葛。”
何况,要是让权家的人知道权景肆还有一个孩子,尤其权柏还很看重这个孩子的话,恐怕还要连累这个无辜的孩子。
……
郁时安无法说服权柏,参加完葬礼就回了帝都。
同时,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陆琬。
陆琬消化了许久,才理解了这么复杂曲折的故事。
“可是,如果权柏让权景梧扮演权景肆,那肯定会让他来帝都,云婳看到他受了刺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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