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没有说话,依旧在夙凤的嘴角唇边,反复碾磨的亲着,夙凤张嘴一口咬住了容玉的下嘴唇,然后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去。
一副求欢的样子,把容玉看的眸子猩红,松开了夙凤的手,手环住他的腰,身体侵略的朝着夙凤压去,将夙凤扎扎实实?的挤在了门和他的中间。
两个人由门边转到了床上,这绵绵密密的深吻声久久都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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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赵辛好像准备进宫来见六皇子?了。”从柳厢去找炙予之?后,顾樾就回了容玉身边来做事了,他和影月一样,都属于那种不能闲的人。
夙凤和容玉两个人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夙凤揉了一下眼睛,“来了。”
“嗯,现在这么晚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容玉起身将衣服给穿好,因为时间紧迫,要在赵辛进宫前将人给拦下来,匆匆在夙凤的脸上胡乱的亲了一下之?后,跟着顾樾一起出门了。
“殿下,你说,赵辛会?不会?带上那个东西?”
容玉摇了摇头,“不知道,如果他没有带的话,可能东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谁还和我们一样在盯着他吗?”
“你是怎么受伤的?”
听着容玉的话,顾樾眼睛顿时瞪大了,“对啊,肯定是那个面具人,他比我们还要先知道那个东西在赵辛的手上,知道容戚一出事赵辛就像惊弓之?鸟,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当作讨好
自己新主子?的最为有力的筹码!”
容玉轻嗯了声,在拿出令牌的时候,容玉看了眼这上面的进宫记录,赵辛还没有进宫。
“就在这,别走太远,不然宫中的人看不见。”容玉看了眼宫门口,估摸着距离,然后停住了脚。
“我先去叫人候着。”
赵辛正在马车上面假寐,这马车突然一下停了下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点,“怎么不走了?”
“丞相,是··五殿下说有要事要和丞相说。”
赵辛眸子蹙了起来,觉得自己是幻听,“谁?”
“五殿下。”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走!别什么狗挡在道上都停下来。”
赵辛刚说完,容玉已经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然后很是随意的坐在了马车上面,“赵丞相这话可真是见外?,你这么多?年都在帮我活下来,我还真的要谢谢你,这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
赵辛被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得都像个铜铃一样了,“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五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挟持容上将我那可怜的孙儿给残忍杀死的事了?这皇后宫中,皇帝要将容上放出来的消息不是你找人送过去的?五殿下这一家人,我还真的是不敢苟同!”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说点现在的事。”容玉听着这话里面的事,真真是不知道,他在后面还背了一个这么大的锅,“四年前,我在皇宫里丢了一个东西,听说,是赵丞相捡了,不知道,赵丞相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赵辛眸子一闪,果然是为了那个来的,“什么东西?”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句。
“圣旨,容朝当年篡改的圣旨,还有一封盖有容朝当时作为二皇子?的印鉴的密信,这样说,够直白了么?”容玉看了眼赵辛,反正这上面的东西,谁都心知肚明,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我不知道。”
“顾樾。”容玉转了两下自己手里的扇子?,看了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赵辛,也没说什么话,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顾樾,自己下了马车。
没一会?,顾樾就下了马车,“没有啊,殿下,该不会?是这孙子?放在自己府上没有拿吧?”
“被人拿走了,走吧,回去。”容玉看了眼在
宫门口鬼鬼祟祟的人,等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太监又把头给缩了回去,容玉带着顾樾进了府,赵辛也没有什么再?进宫的心思?,让人打道回了府。
坐在狭窄的马车中,赵辛眼神阴测测的,突然觉得,手上的东西被那个蒙面人拿走总好过被容玉给拿走。
“怎么样?”自容玉走了之?后,夙凤就一直在五王府里面等着,见容玉进来了,连忙问道。
“被别人拿走了。”容玉轻轻摇了摇头,不甚在意的脱了外?衣,吹灭了烛灯,上床去了。
夙凤叹了口气,“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