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又到了白煜深喜(sang)闻(x)乐(bg)见(kuang)的午睡时间。
他拉着吃饱喝足的裴穗躺到被窝里,“该午睡了吧?”
裴穗:……您是不是忘了我们睡了一上午,只是起来吃了个午饭而已?
白煜深捏捏裴穗吃得撑起来的小肚腩,软软的,手感很好,“快睡吧。”
裴穗:……她说了要睡吗?
白煜深又揉了揉眉心,“我的头好疼你可以帮我治病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眼尾微微垂着,里面蕴着的星辰大海似乎在熠熠而动,随时都要消散,泪痣殷红若垂泪。
像个十足的小可怜。
裴穗很容易心软,一下子就没思考地答应了他,“治!”
说完没多久,裴穗就后悔了。
当事人十分后悔的那种后悔。
小白已经不满足于普通的治疗方法了。
这次,依旧是神交。
而且比昨天更加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煜深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神色平静而餍足。
而裴穗,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小说里描述的——“残破的布娃娃”
不是,才一天而已,小白你t进步这么快的吗???
昨天你还很生涩的好不好。
怎么今天一下子就突飞猛进???
她怀疑小白趁她睡着的时候去恶补了某些知识。
可是她又没有证据。
只能整个都瘫在床上,浑身发软到都感觉不到自己的骨头存在
裴穗双眸空洞地盯着床上的白色帐幔,她觉得这个帐幔可能是为她而挂的。
她快要被小白玩死了。
“不舒服吗?”白煜深意外地看着她,温暖干燥的掌心摸了摸她的额头。
他好像因为她的样子,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裴穗嘴角抽搐,根本没力气回答他。
舒服啊,舒服到难以形容。
可她承受不来啊!!!
这舒服给谁谁都不敢要啊!!
真的,她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感觉自己就像一滩快流到床下去的烂泥巴,身上被无数辆大卡车碾过去的酸胀无力。
可食髓知味的白煜深却又拉着她,酥沉低洌的嗓音压抑着什么,在她耳边厮磨着。
“穗穗,我的头又开始疼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裴穗一个白眼翻过去,差点没喘上来气。
你妈的小白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不能来了,不能来了。
爽是爽,但她受不住啊!
裴穗第一次,感觉到了“肾亏”是怎么样的人生杯具。
什么叫有心无力,什么叫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