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件婚服都被扔了出来到地上,那张床上传来一些让太监都脸红的声音,那个监视的人才将门关上,回去交差了。
“脱,脱了外衣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脱……”
叶凌江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委屈地看着楚云川。
刚刚他不知道怎么就被扒光了,好像还很配合,等楚云川吻上自己的时候,自己还很丢脸地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于是那个太监才会以为他们已经……
他还在想那一系列的情况是如何发生的。
而楚云川早已经把他吃下去了。
“你个骗子!你说睡觉的……”
“我是说睡觉,可是没说什么时候睡,睡之前要做什么。”
这根本就是……无赖!
“新婚之夜,难道该浪费吗?”
楚云川眼睛愈发深邃。
如果他感觉没错的话,楚云川的那个地方似乎又变大了许多,本来尺寸就很惊人,难道因为他魔化了,不仅外貌,连……
叶凌江哭喊着骂他,骂的嗓子都哑了。
看他这样,楚云川才感觉自己好像做的太过了。
他的眼睛消退了一些颜色,那种极为强烈的想法又正常了许多。
“对不起,刚刚弄疼你了。”
叶凌江酒意早就被他那疯狂地做法给彻底弄醒了,楚云川现在忽然又变得很温柔,鬼知道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抿着唇,却止不住透出几声哼。
楚云川将他的头发撩开,五指插入发丝中,扶着他的脑袋,在他脖子上舔舐着,一路轻咬吮吸到了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
“你该改口叫我什么?”
叶凌江闷在楚云川的肩上,口水和汗水浸湿了部□□体,他喘着叫着,在喉间挤出字来:“……相……公?”
楚云川把他抱到外面,抬起他的下巴。
“我没听清楚,你再叫一遍。”
叶凌江看着他的眼睛,满是占有的和期待。可面对着,他羞得叫不出口来。
看着楚云川银丝飘动,眼睛已然成为暗红。
“……相公……!”
既是一生一次的千金一刻,又怎会这么轻易就停在这里?
偏殿无人,只见得天上星月交辉,长生不老,哪比得上眼前快活?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天地为证,我愿和你,生老病死,永不分离。
……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叶凌江以为自己废了。
因为他睡的时候,似乎天已经蒙蒙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