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抓来的人,难道……
沈云渊的脸色沉了下去,背在身后的手攥紧,沈凤君脸上惊恐的神情更甚,不停往后缩,都缩到角落了,惊声道:“难道瑞景王都不管吗?”
“瑞景王这废物,现在还在和宫里那位僵持着,今天都还怕得称病在家,科举哪里轮到他来管?”
沈凤君恍然大悟,“他果然是个废物。”
“五殿下一向以文人自居,并且看重举子,要是你们的事败露,他不会放过你。”沈云渊咬牙切齿,但脸上依然保持着三分惊恐,三分倔强,三分不屈。
那人不置可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好笑地看着他,“看来你不吃点教训,是不会听话了。”
那人看向身后的家奴,扬了扬下巴,才准备下手,沈凤君惊声道:“我配合你!不就是帮你们作弊吗?我可以!”
“你怎么可以如此是非不分?”沈云渊怒目而视。
沈凤君不理他,继续道:“那谁,你叫啥来着?我帮你们考!你要写什么都行!”
那人瞧他那么配合,终于开心了一点,挥了挥手,道:“那得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
“来人,打断他们的腿。”
这特么就是看他们的诚意?
王二虎惊声道:“小君子不都答应你们了吗?你们为什么还要对我们下毒手?”
那人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哪有这么好的事,抓你回来给你银两,过了科举就放人?老爷不缺钱,要的是万无一失,只有打断了腿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让他们在这里不敢逃走,乖乖听令。
等到科举过后,自然毁尸灭迹。
只是少了几个百姓而已,就算他们不见了,也可能是路途遥远中途遇难,谁会想到是在京城以这种理由消失的?
沈凤君刚刚的演技没了,眯起眸子,眼底泄出杀意。
家奴向沈云渊走去,举起棍子,猛地往他的腿上打。他忽然转身,双手挣开绳子,一个发力,将家奴踢翻在地。
沈凤君一个转身,拾起碎瓦抛出,尖利的一面划过家奴的脖子,血溅当场。
卧槽?为什么打架都不提前通知?
王二虎立刻爆了绳索,躲到了腌酸菜的瓦罐子后面,可惜身材高大,挡都挡不住。
“他们会武。”
“他们不是举子。”
家奴瞬间慌了起来,沈云渊沈凤君已经并排站在一起,看着面前这帮人。
“你们是谁?”
那人暗道不好,拿起围在腰间的鞭子,猛地上前。
他们很快就闪开了,腌酸菜的坛子碎了一地,地下室的味道几欲作呕。
几招下来,那人才发觉自己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沈凤君受不了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沈云渊还那么冷静,他只觉得嘴里的酸水都要冒出来了,推开一个家奴,立刻往洞口奔去。
呕。
他出去就让父皇下令,以后有他的地方都不许出现腌菜!
“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