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渊优雅地用筷子撕肉条,就像只高贵傲娇的波斯猫。沈凤君的脸色有点儿邪气,好像随时能搞事儿一样。
过了许久,宁九初才擦了擦手,低声道:“今晚我扮演优秀的举子,你们在藏书房假装问我问题,吸引其他人的注意,我要引背
后的人上钩。”
引蛇出洞,比在这里守株待兔要强,与其等他们下次动手再追上去,不如就让背后的人对她动手,这就是她这次的目的,距离
科举已经不足十天,时间不多了。
她的脸色很严肃,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危险,还有丝紧张。
如果背后的人真的和她想象的那么强,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逃出来。
“宁大人,你可知《尚书》第二侧,说的是什么?”
沈云渊淡定提问,宁九初转头看他,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一脸茫然。
那是什么东西?
王二虎哈哈大笑,“宁大人,原来你比我还不如啊?我乡试就背过了。”
宁九初笑得更勉强了,眯着眼睛看沈云渊。
你拆台呢?
沈云渊淡淡睨她一眼,“你这样怎么扮演优秀的举子?”
然后又挺了挺背,略有深意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意思。
宁九初单手敲着桌子,很苦恼。
“我去吧。”沈凤君对宁九初抛了个媚眼,说:“我帮你。”
宁九初愣了愣,随手拿出旁边的书,打开一页,指着‘毇’字,说:“这个怎么念?”
沈凤君的脸色黑了黑。
沈云渊脸色冷淡,波澜不惊地念道:“读毇(hui),是舂的意思。”
说完,又挺了挺背,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王二虎给沈云渊鼓掌,“不愧是瑞景王。”
鼓了半会儿发觉没人鸟他,立刻安静下来。
瞧见他们好像气氛又僵住了,感觉自己身为举子应该出一番力,自告奋勇道:“不如我去?”
沈凤君冷笑一声,心里特别不平衡,“那你论述一下均田制和租庸调制的差别。”
王二虎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倒是沈云渊脸上波澜不惊,略有深意地看着宁九初,似是想开声。
宁九初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捂住他的嘴,道:“别说了,你最厉害,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