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来我的演唱会吗?我记得你已经好久没来过我的演唱会了。”
陆明宴抓了抓头发,抬起眼看向谢屿,少年琼花玉树似的秀美,站着时不动声色。
“我给你们预留了位置,在最前面的位置。”
谢屿没有拒绝:“可以。”
陆明宴走后不久,买的退烧药被经理送了上来。随之一同送上来的还有一小袋子的计生用品。
“给您。”
知道眼前这位是谢家那位,经理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殷勤地送上东西。
谢屿的视线移向另一个袋子,似笑非笑地翻看一眼:“你自己主张送的?”
“是……我感觉您应该会需要这个。”
原本满面带笑的经理看到谢屿的神情后,后背生出冷汗。
他原以为这些二世祖们,都应该玩得花。
“没事。”
“做的不错。”
送来的药有冲剂、有药片,烧过的开水渐渐冷却,谢屿俯身倒了一杯,用汤匙一点点往岁星唇边渡。
发苦的药味令岁星抗拒地别过脸,深褐色的药液顺着脸颊没入了床单。
谢屿掐着岁星的脸颊,慢慢将药液渡入岁星口腔。
高热不止,雪白的脸颊被染上病态的绯红,连带着睡梦都毫不安稳。
直到下午高烧才缓缓褪去,岁星的神色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唇上陷着深深的牙印,看向谢屿时不由自主地拢紧了被子。
“怕了?”
“没有。”
“但是你现在看上去在躲我,为什么不正视我?”
岁星错开眼,他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稀里糊涂就错了位。
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如果攻略成功的话,迟早会进行更亲密的动作。他可能会掉眼泪,哭得比谢屿还凶,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哭包攻四的地位。
看上去冷清的少年,在在某些时候又凶又狠,不带半点怜惜。
岁星掀起眼皮偷偷打量谢屿的神情,和之前相比更沉稳外,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要不是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甚至怀疑昨晚的一切是镜花水月。
“后事都处理完了吗?”
岁星不擅长和人交流,可两个人相视无言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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