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两位主角,也是这个动作。
——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性极强的动作。
“裤子呢?解释一下,你下午都在干什么?”
谢屿不可自抑地恐慌,回来后到处寻找都没有找到岁星的身影,满脑子都是陆明宴说过的话。
陆明宴说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错,他的确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如果有一天圈养的夜莺因为失去自由而不愿意歌唱,就算会死在鸟笼里他都不会放归自由。
岁星似有所感,安抚地摸了摸谢屿的发,软软的,和冷淡的外表不太一样。
“下午进行了神圣的赚钱工作,晚上做了好人好事,充实圆满的一天。”
“好人好事?”
“嗯。”帮攻三送皮带也算好人好事的话。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的啊,时厌。”岁星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谢屿一下子就看出来是谁亲的他。
谢屿从他身上起开,松了松领口,淡声道:“你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做一些无用功,那天巷子里的那条皮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还。”
岁星一怔,原来是这么猜出来的吗?他的性格就这么好懂?
“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我可以帮你。”
“那会打扰到你的吧。”
“我不想看到你和时厌有过多的接触,你想要向上攀爬的话,可以另择高枝,更容易……而且对方会心甘情愿。”
身下洁白柔。。软的大床,在离了一个人之后,变得更加蓬松,岁星又微微坐正了身体,思索谢屿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想攀高枝,是好人好事,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物归原主而已,就算不是时厌,是任何无关的路人甲我都会还一下的。”岁星对攀高枝这个说话不是很满意,更何况时厌现在一无所有,像是丧家之犬,又冷又不好接近。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岁星小小打了个呵欠,皱着眉:“好像有一点困了,我想睡了。”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样子确实困得不行,犹如春睡的海棠。
谢屿静默良久,半蹲下来,握住了岁星的一只脚踝。
“你送的那条皮带是我的,送错了……他也收下来了吗?”
养尊处优、家境优越的小少爷,做起这种活无师自通,轻轻脱掉岁星的鞋子,褪下袜子,足弓漂亮,纤侬合度,足趾尖尖的粉色稚嫩。
是不是自己的东西-->>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