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谢云殊:
“要不我和当初一样,用钱收买他们?”
当初解救那些姑娘们时,叶蓁就是先用钱收买,再让她们从实践中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此时叶蓁也想复制着再来一遍。
然而谢云殊却摇摇头。
“只怕不妥。”
“为何?”
叶蓁一怔。
谢云殊示意叶蓁看向那些人:
“这些人衣着整齐,身体健康,看起来并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样子,而且刚刚那一番交谈已经可以证明,这些人并非愚笨之人。”
这点叶蓁也看出来了:
“嗯,这些人警惕心很高。”
“所以他们不会轻易同意,反而有可能拿了你的钱,也不愿意去给你做工,反正他们拿到了钱,进城之后就可以拿钱生活。”
“你是怕他们会拿钱不办事,那样的话,我就是rò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叶蓁一点就通,想明白了其中关节:
“这倒确实,那些姑娘们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不然也不会被困在青楼。这些人……”
她叹了口气:
“只能另想办法了。”
这边两人还在商量办法,那边主簿瞧见二人离开,立刻差人把难民头子喊来。
这难民头子就是先前代表难民出来说话那人,他被独自一人叫过来时,心中惶惶满是不安。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小老百姓,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对上官府,那点小聪明根本没用,此刻一见周围全都是披甲执锐、虎视眈眈的官兵,他的腿早就软得站不住。
一进门,他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主簿摆架子,故意装没瞧见,端着杯茶慢慢喝,就晾上他一会儿,才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跪着做什么,你们这些难民现在可金贵得很,怎么能给我跪呢?”
难民头子飞快地抬头瞄了一眼主簿,又伏回地上:
“草民不敢。”
主簿哼了一声,这人倒是个能屈能伸的:
“知道本官喊你过来,是为了何事吗?”
“这……草民不知。”
“噢?”
难民头子其实心里有数,这些人怕是还不肯放弃,非要他们签那什么契书,欺负他们这些外乡人。
来之前他就打定主意,决不妥协,难民头子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正想拒绝,却见主簿似笑非笑,嘲讽地望着他。
难民头子心里咯噔一下,话到嘴边拐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