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眉心一跳,燕姝已经去摸匕首了。
四周还有暗卫,容怀一惊忙握紧她的手,“别胡闹。”
燕姝小眉头紧紧揪着,挣扎两下挣脱不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她不满,“哥哥不是说等我及笄要教我玩匕首吗,可现在连看都不舍得让我看,你怎么这么小气?”
容怀,“?”
平日沉稳得泰山压顶都不变色的人此刻也控制不住的抽了抽眼角,快有些绷不住表情了。
那是什么时候说的话?
若是之前他还会怀疑她在装,这一刻却有些相信了,若非真喝醉了,她这思绪也不会跳跃到两年多前。
当然,更不可能当着暗卫隐卫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燕姝平日里其实非常在意她的帝王形象,私下如何都行,在外面那是绝不会让人看笑话的。
容怀不想搭理酒鬼,只眼神凌厉的看向暗处。
惊寂等人忙心慌意乱的退远,直远到听不见陛下和王爷的对话,背过身,不敢听也不敢看。
反正他们几乎是呈环形将容怀他们保护在其中,这般,会更安全。
容怀收回目光,深吸气,拿过茶壶倒了杯茶喂给她,“喝点茶醒醒酒。”
“不喝茶。”
燕姝眼巴巴看他,鼓着脸颊,“要玩尾巴。”
容怀,“?”
燕姝又委屈的问他,“我的尾巴呢?”
容怀,“……”
一时间也不知道她说的尾巴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个尾巴。
毕竟,之前不还是说匕首吗?
他默了默,问她,“你什么时候有尾巴了?”
燕姝笑了,笑着笑着又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捂住嘴眨眨眼,“哥哥的尾巴,不就是我的吗?”
容怀,“?”
果然啊,这坏东西。
他无语看他,燕姝又眨巴眼,很好奇,“不过,哥哥为什么会有尾巴呢,哥哥是狐狸精吗?”
容怀看着她不说话,而她应该也不需要他说话,自己就能演完一出戏,“可是,狐狸精怎么没狐狸耳朵呢?”
她此刻思绪格外跳跃,抬头看向容怀头顶,眼底迷茫,似乎在想他为什么没有狐狸耳朵?
容怀圈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朝上,按住她单薄的背脊。
另一只手却是落在她耳侧,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低低一笑,“哥哥没有狐狸耳朵,不过善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