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还是见不得一个女人失去孩子孤苦伶仃的样子。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有些烂好人,但想想还是有些不忍心。怎么办呢?孟清塘,我这样的性子还有救吗?”
孟清塘揉了一下沈月灵的头顶。
“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你什么性子我都喜欢。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你男人永远给你兜底!”
就在沈月灵感动的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大桥上传来一阵惊呼。
“快来人呀,有人要跳河了!”
人命相关的大事儿,沈月灵两口子也没有了腻歪了心思,手拉着手就往大桥那边跑过去。
尤其是孟清塘,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
现在可是十月的天,河水都已经有碎冰了,要是真掉进去了,那可怎么了得?
本来以为只是偶发事件,但当两口子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这是个蓄谋事件。
大桥边上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长得倒是周正。
只是额前的油头,让整个人的气质直线下降,看起来像是个不学无术的人。
看到这人,沈月灵就有些犯恶心。
这不是外人,是舅舅家的女婿,也是表妹闻玉兰的丈夫郑开阔。
这是一个奇葩的男人,他的事迹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说完。
当初两个人也算是门当户对,那个时候闻家家底还在,闻玉兰嫁妆丰厚。
而郑家二老也有工作,郑开阔在父亲的活动下,也进了罐头厂上班。
新婚日子也甜蜜过一段时间
后来闻玉兰怀了孕,不能工作了,就回家待产。
但从这天开始,她再也没有见过郑开阔任何钱财。
刚开始以为是孝敬父母了,也没有在意,也不好意思伸手要钱,花的都是自己的体己钱。
不久弟弟出事儿,她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回了娘家,后来没有生活费只能朝郑开阔要。
但对方一分不给,还倒打一耙说钱都被她拿给娘家了。
当初闹的非常难看,那是闻玉兰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恶。
原来当你的靠山倒了之后,什么魑魅魍魉都显出了原型。
她当时提了离婚,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娘家,但公婆及时赶来,将人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