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天天在外头花天酒地,管不好自己,是你的种质量不好,倒怪我生不出来!这像话吗!”
严肃瞳孔紧缩,刚压下去的火瞬间又烧上了天灵盖,他咬牙怒吼。
“谢莹!你他妈给老子嘴巴放干净!谁花天酒地?谁的种质量不好!”
谢莹像是总算撒出火了一般,抱着臂笑的一脸轻蔑,回嘴讽刺。
“说的就是你!你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你不回家,谁知道是不是在外头搞坏了自己,力不从心!你真该去医院好好看看,有病赶紧治!”
严肃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我不回家,我力不从心,你怎么不好好反思你自己的问题?我不回家都是因为你见天没事瞎作作!你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怪老子力不从心?”
他想起自己几次兴起,兴冲冲特地赶回来,想着好好跟谢莹谈谈,给老严家开枝散叶。
结果,每次一回来面对谢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阴阳怪气尖酸嘴脸,他就是天大的兴致也得偃旗息鼓。
严肃越想越气,两个大步上前,抓住谢莹的手臂,不顾她挣扎将人用力拖进了套内的衣帽间,指着镜子里头发散乱哭花了妆的女人,语气冷的结冰。
“你看看你自己的德性,你觉得我严肃是瞎子?是个公的对着你这副德性,能起的了兴致?”
谢莹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昨晚彻夜未眠,又跟陶家那女人厮打了一场,她现在从头到脚,狼狈丑陋的像个疯婆子。
她慌忙抬手整理自己,视线看向立在身后的男人,擦拭花妆的手突然僵住。
僵了几秒,谢莹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怒瞪他。
“我什么德性?我什么德性都是被你逼的!你还有脸嫌弃我?从结婚到现在,姓严的,四年了,这四年你在外头有过多少女人,你拈花惹草风流成性!我嫌弃你脏了吗?你还有脸嫌弃我?我再不济,好歹也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知道洁身自爱!你呢?!”
严肃牙都快咬碎了,“老子没风流成性!你要老子说多少遍你才信!”
严肃承认,他结婚前,的确是过了两年混不吝的逍遥日子。
但那仅止于结婚,结婚后,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对得起谢莹!
偏偏谢莹,就是不信!
就连他为了让她别疑神疑鬼,接连十天半个月待在家里不出门,她都能琢磨他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心里有鬼。
严肃还能怎么解释?
总不能走到哪儿都把谢莹别在裤腰带上!
本来他们俩之间,就是家族联姻,是谢莹要嫁给他的,谈什么感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