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首饰没了,衣服没了,甚至连衣带都没了,天呐,这是谁在跟他作对。
“老刘!”朱云烈对着门外大喊一声,小火者回道,“奴婢这就去叫刘公公。”
听见脚步声跑远,朱云烈对着李延龄硬挤出笑,“延延,咱们等老刘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李延龄心想我好大的惊吓。
刘松文小跑着回来,看见李延龄,他神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低下头听太子差遣,“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朱云烈急得嘴上都要气泡了,指着里里外外的屋子道:“里面的东西呢?那些首饰珠宝,云想容的衣服,都哪去了?孤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布置的,怎么都没了?”
刘松文眼珠转了转道:“那些东西不上您送给张大小姐的吗?大小姐说她不能过来跟您一起住,所以都带回去了!”
“什么?张婉莹?”朱云烈震惊的声音都破了,“谁说是送给她的?谁让她进来的?你是东宫太监还是他们张家的看门狗啊?”
看门狗都骂出来了,可见这人是真的十分生气。
可刘松文知道,如果自己此时顺着小祖宗说话,那他这辈子都会被张勇压在身下翻不了身。
他故作惊慌,但是语气十分镇定道:“张大小姐省亲归来,殿下您上上下下忙活一个月治理城中,这些付出奴婢们都看在眼里啊,您不是为了让皇后娘娘开心,所以哄着张大小姐呢吗?这些都是给张大小姐的啊!”
李延龄无奈地笑了笑,“原来城中大变样也是殿下您的心意啊,领教了。”
说完转身就走。
朱云烈知道他误会了,他头顶冒烟,恨不得打死刘松文,“你乱说什么胡话?谁为了张婉莹做那些事,是为了延延,今后不准张婉莹再闯入孤的院子。”
刘松文十分委屈,“可是大家都以为是为了张大小姐啊,奴婢也想殿下开心嘛!”
“你……”朱云烈指了指刘松文,看向外面倩影真的走远,他急忙追上去。
“延延,你听我解释。”朱云烈追上李延龄后,急急忙忙道:“我真的不是为了迎接什么张婉莹,我都是为了你啊,我听张勇说你要进京我就开始准备,我清路障,清河道,让城中焕然一新,怕你嫌脏。”
“屋子里的礼物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希望你看到后会喜欢,只要你开心,我就很开心了!”
“分别的日子我真的很想你,真的!”
“但是我没想到奴才自作主张,把东西都拿走了。”
“这些东西真的有,我真的为你准备了。”
李延龄抬眼看着他,他眉眼全都耷拉着,阴暗的光线里,身影孤绝料峭,像是被人遗弃的小野猫,与往日的潇洒桀骜大不相同。
“殿下……”
“延延你不要叫我殿下,你叫我殿下我心慌,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