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轻笑,拍了拍沈修的肩膀,擦肩而过,离开了。
沈修唉声叹气地望了傅西延怀里的人儿,最薄的那层纸还是捅破了。
Linda也是愧疚地低着头。
“西延哥,你把年年放下,赶紧包扎一下,年年下手也太狠了。”
沈清儿从最后面走上前,挡在了正前方,关切地检查傅西延,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傅西延手臂上伤口的确不浅,汩汩淌出的血融进了黑色的高档西装面料。
“不用了。”
男人厌倦,冷情地侧身,迈动修长的双腿。
沈清儿不依不挠地追上去,跟在傅西延身旁,喋喋不休地说着:“西延哥,年年一定还会再伤害你,你要小心点……”
男人加快步伐,直接钻进车里,嘱咐陆航开车。
陆航虽然没进婚礼会场,可多少从逃窜的人口中了解到了详情。他路上就觉得小姐不对,按理来说,总裁不可能觉察不到。
“总裁,慕潇那边已经查到了,是一个常年靠爆黑料的十八线记者公布了小姐的事情。可是那个记者已经车祸身亡了。”
陆航汇报,慕潇已经在调查那个记者接触过什么人,可毕竟是记者,接触的人又乱又砸,想要找到爆料人需要点时间。
不过根据慕潇的调查结果,这件事应该不是Linda姐说出去的。
“让慕潇继续查,把人活着带到我面前。”
傅西延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眼尾融了杀气。
“老宅那边已经催了十多次了,老爷子病危了,想见您。”
陆航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虽然总裁恨老爷子,可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傅西延没有说话,只是垂眸望着他腿上的瓷娃娃,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她的演技很蹩足,从早上他就觉察到了她的试探。
只要他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就算认了十年前的事情。
他了解她,她又何尝不是了解自己。
她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一睁眼像个没事人一样,闹着要去沈修的婚礼,目的不就是去找翟墨,去报仇。
他可以顺着她,依着她,只要她不伤着自己就可以。
回到臻园没多久,苏年年就醒了,从床上惊坐起,赤着跑了下去,钻进了厨房。
不顾众人的阻拦,拎了把菜刀,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年年,你要去哪儿?”
傅西延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