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还玩儿上瘾了?
顾煦年心里暗叹一声,只得无言接受酒儿的调戏。
酒儿做戏做全套。
喝完茶回酒店,她的手臂挽在顾煦年的手臂上,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模样,像极了亲热的一对。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见酒儿漂亮想要搭讪。
酒儿拉了拉顾煦年的手臂,“这位是我夫君,你们是瞧不见我们的亲密吗?”
她奇怪很久了。
在船上的时候,按理说她和顾煦年算是很亲热的关系了,为什么另一艘龙舟的人还会直接求亲。
就没想过他们会是一对吗?
那人颇为诧异地问道:“未婚女子不束发,你已婚了为何还不束发呢?”
酒儿:“……”
细节啊!
这就是细节啊!
她居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茬。
酒儿又问道:“我们这般亲密,就算尚未成亲,一看也是情侣呀!”
那人笑了起来,“你们瞧着也不像是江湖儿女,正经人家尚未成亲,哪儿会大庭广众之下举止这般的亲密?”
酒儿:“……”
她给皇帝爹爹丢人了!
给贵妃娘亲丢人了!
给哥哥们丢人了!
酒儿挽着顾煦年的手臂强颜欢笑道:“我与夫君不懂礼数,这才犯了错。经你一番指点,以后不会再错了。”
那人闻言,颇为惋惜。
好生生的姑娘,原是妇女。
回到酒楼,酒儿便开始捣鼓自己的头发。
这次秀娥没有跟着出行,她自己没盘过头发,只会最简单的发髻,弄半天都没弄好。
顾煦年来叫酒儿吃饭。
酒儿打开门,头发还散着。
顾煦年问道:“你怎么把头发弄散了?”
酒儿委屈又可怜地说道:“束发怎么束啊?”
早知道就委屈下秀娥,让她陪着自己上路了。
顾煦年见酒儿来真的,严肃地问道:“真要做到这个份儿上吗?”
酒儿理所当然地表示:“当然啦!做戏做全套!不然凭着我这美貌,怕是到不了北疆,就得被人强抢去做压寨夫人了!”
顾煦年笑着说道:“我来吧。”
酒儿诧异,“你还会束发吗?”
顾煦年说道:“男子也要束发,想来是差不多的。”
酒儿点了点头。
顾煦年在京都的时候是镇北王家的公子哥儿,家中有婢女伺候或许用不着自己束发,出门在外绝大多数都只能靠自己。
顾煦年自己束发倒是利落,只是给别人束发还是第一次。
酒儿的发丝软,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