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他的意见不重要。只要他还是傅家人一天,就算绑,我也要把他绑去婚礼现场。”
傅朗态度坚决,没有任何软化的可能。
程夏咽了咽喉结,强迫自己迎着傅朗的目光和他对视,“傅奕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人差遣的物品。”
傅朗笑了笑,给他第二条路,“不想他结婚,那就你来。与其让他不情不愿和女人在一起,不如先死心,过两年脑子清醒了,再谈正常恋爱也来得及。”
怎么都没想到,傅朗会说这样的话。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程夏看那叠照片,“程夏,选一个,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仿佛笃定了程夏会背叛傅奕,做出选择一样。
程夏刚想摇头拒绝,傅朗身体疏忽前倾,用一种长辈关心的语气说:“小程夏,供你读书也花了傅家不少钱,现在要求你报恩,应该不过分?”
一句“我不选”哽在程夏喉咙口。
商人最会找人的软肋,瞄准,再轻轻扣动扳机。
把人打得措手不及。
程夏迟迟没有答话。
傅朗又打出一张王牌,“乡里人没有别的娱乐方式,最爱聚在一起说闲话,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恩将仇报,沟引恩人儿子上床的事,说给大家知道?估计这样,你家人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86妥协
看似是第二选择,实际却把路堵死,不给程夏任何反抗的余地。
要么看傅奕结婚,去现场喝一杯喜酒,违心说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的祝福语。
要么代替傅奕踏出那一步,两个人角色互换,最终的结果都是分手。
不答应,也没问题,等着老一辈的亲人在家乡丢尽脸面,戳脊梁骨。
刹那间程夏望着傅朗的目光带着凶狠,他像只随时会爆发,冲上去咬他几口的兽。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傅奕的事应该让他自己解决!”
“他从小衣食无忧,除了家庭背景,自身本来也很优秀,受人仰视习惯了,不明白被排斥和鄙视是什么滋味。”傅朗话锋一转,“可是你爸,和你爷爷明白。”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在明目张胆地威胁人了。
程夏捏了捏衣角,无数次提醒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傅奕的爸爸,才没有失控地冲过去。
而是抬手指着大门,“请你出去。”
傅朗没有发火,配合地离开,最后加了一句:“只要你答应,我升你做公司总经理,分你股份,保你下辈子和家人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