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要去扯领带。
“我错了!”程夏面向他哥双腿跪在坐垫上,乖乖求饶,“我不该嘴硬,我错了,哥你别当真……”
手在领结处停顿,傅奕暗示性地问他,“怎么办,你弟弟信了。”
“它没有!”程夏面带慌张,“我真错了,哥你别在这儿,人……人多,不安全,咱们回去关着门……那啥是吧。”
男人略带不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然后对着程夏灿烂一笑,“好啊,我听老婆的,回家再……”
程夏眼疾手快,在他哥不要脸皮说出某个词之前,先捂住他的嘴。
“傅奕!你是不是有病!”一天天的,真是要了他亲命。
傅奕不嫌脏,张开嘴咬住他的手指,“对啊,我有相思病,老婆你有药吗?”
“回去喂你二两耗子药!”
傅奕满眼都是程夏,“告你谋杀亲夫。”
“那我就告你强女干,咱们俩一起蹲劳子。”程夏自暴自弃,靠在椅背上陪他胡说。
傅奕还津津有味地点点头,“监域副本不错,改天买来你穿上试试。”
“……”
不要靠近男人。
会变得不行。
回到家傅奕彻底魔化,拎着程夏的胳膊直接把人拽上床。
他甚至来不及吼一句腰下留情,就被折腾得半死。
事后程夏趴在被窝里,只露个脑袋出来,嘴唇上全是男人的齿印。
傅奕坐在床边,正低着头看平板,刚才有人给他发了封邮件。
程夏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哥,现在很晚了,先睡觉,工作留着明天再处理。”
赤摞着的身体没有转过来,依旧背对着他,程夏揉揉眼睛,看出傅奕的背突然僵硬得像块石头。
“哥,怎么了?”
傅奕望着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