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进傅氏集团,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不算,竟然还被秘书监视!他一天做了什么事,见了哪些人,说了多少话,全都会被整理成图册拿给傅奕看!
要不是下半身行动不便,程夏能跳起来和傅奕吵架,而不是软趴趴地躺在对方怀里,用通红的眼睛瞪他。
“我要抗议!我要辞职!”
“抗议无效。”
“傅奕!”程夏尖锐地喊他全名,“你不要太过分了!”
被男人用下身重重顶了一下,听见傅奕不悦道:“从我带着你来B市第一天,就有人替我看着你了,你不用脑袋想想,你逃课、早恋,勤工俭学时,我为什么突然回国!”
“那我要表扬你吗!”程夏吼出来,那儿的痛感加剧,他没忍住,撒气似的在傅奕胸膛上揍了一拳。
胸肌硬邦邦的,打得程夏手疼。
傅奕眉头紧蹙,轻声说了句,“笨蛋。”伸手握住程夏的,揉了揉。
“我没有早恋,你每天像个和尚在我耳边不停叮嘱警告,我都被你洗脑了,哪有心思找女朋友。”他就和女生交过一次朋友,傅奕心眼比针尖还小,多少年过去了,还耿耿于怀。
当时还奇怪呢,谁家哥哥住太平洋,管得比大海还宽,现在全明白了,那时候傅奕就对他虎视眈眈,只等着果子成熟了张嘴吃那天,敢谈女朋友,傅奕能把他腿打断。
傅奕讽刺道:“你好歹换一个人勾搭,两兄妹都围着你转,夏夏真有魅力。”
“傅奕!你少胡说八道,我生气了!”
男人俯身在他嘴唇印下亲吻,“我夸你呢。”
“我他妈又不脑残!”
新世界的第一天上午,在傅奕的强制和嘲讽里度过,程夏平静地接受了他哥变成恋人的事实,趴在床上等着傅奕给他上药时,害臊得恨不得陷进床铺里永远钻不出来。
拘禁在不知不觉中解除,别墅里所有的锁都能任由程夏打开或者关上,江阿姨每天都来做饭,口味从清淡的稀粥逐渐恢复正常。
她虽然没提,面上永远热情地笑着,但程夏做贼心虚,总不敢和江阿姨直视,更没法儿像从前那样愉快沟通。
有一天傅奕回来得早,找进厨房,没有顾忌地摁着程夏接吻,打开的一侧冰箱散发着冷气,贴着手指尖的酸奶跌落在地,“啪”地一声,液体四溅。
程夏往后退一步,心跳快得能够蹦出来,他眼珠子乱转慌张地看了看四周,被傅奕宽大的手掌捂住视线,男人在他唇上轻咬。
“夏夏,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有人!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