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是隐约透着一股灰尘与霉的味道。待我再打开那个尘封的箱子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些眼熟的旧物。
一盏白兔花灯,它仍竖着耳朵,可爱至极。还有我不曾缝好的那件大氅,曾被阿夏打趣说绣得像一只雏鸡,现在看来,仍是。我看着那只无辜又呆头呆脑的“雏鸡”,想起过往,一个人傻愣愣发笑。接着又整了一些箱子里一些零碎的东西,那片银杏叶,我亦依旧将它夹在笔记本中,放在箱子深处。
忽然间,我注意到有一件印象中没有见过的东西也静静放置在箱子的底部。
一块浅色的绢布,像是包着什么东西,不大不小的。
我伸手碰到绢布时,感觉到里面似乎是什么不太规整的物件,摸上去还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
我小心将它取出,慢慢揭开,一堆碎玉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
我的思绪仿佛一下被拉到建兴五年的冬天,我从雪地中踉踉跄跄闯入他的屋子里,迎头撞上他,将他身上那组玉佩就地撞碎。那时候我还担心着要赔偿,而后他却不再提这事,玉佩也就此无影无踪。
原来,他还一直收着。
他还一直收着啊。
下午,我坐在箱子旁,忽然想起了许多往事。微风一过,又飘了几片银杏叶下来,落在脚边。那阳光似乎从没那么温柔过,铺天盖地的,映在门前,一点也不使人感到灼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拿到了马伯庸签名本的《风起陇西》,一个马伯庸一个李志,必须丞相铁粉。
嗷。
我可真是个小垃圾~
嘻嘻。
再见。
人间不值得,但你值得。么么哒。
碎碎念的一晚。
第75章诸葛瞻
“啪嗒。”
门外似乎有什么响声传进来,我闻声抬头,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
只见不知哪儿跑出来一只小藤球,一蹦一蹦地溜进了屋子里。我正好奇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小玩意儿,刚要站起身来,忽见一只小手扒在门边。
我好奇的“诶?”了一句,继而见那小手的主人朝屋内探进头来,两个小揪揪一左一右立在他的小脑袋上。他瞪着大眼睛看着里边的情形,眼珠骨碌碌地到处打量,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