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恍然大悟。
我剧烈摇醒左妙,左妙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说:“别摇了……”
“左妙,左妙。”我喊她:“我们是同一个世界来的对不对。”
“我昨夜说的?”她也有些惊讶。
“是!”我答:“你昨夜说的,我来自2018年,你呢?”
“我比你早上许多年……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她仍躺着,若有所思。
“你是哪里人?”我问。
“庐江人。”她答。
“庐江在哪里?”
“在安徽。”
“也就是说仍在孙权的版图内?”
“是。”
“你与孙权如何认识的?”
“你知不知道,江东有个叫左慈的人?”左妙忽然说。
“不知道。”
“我是他的后人。”
“不要转移话题。”我说:“你与孙权怎么认识的?”
“那一年,他来庐江,曾在郊外射猎……我们那时便认识了。”
“亲射虎,看孙郎?”我好奇的吐出这一句。
“他那日的确猎到了一头老虎,也俘获了我的心。”左妙转过头,脸上的红色还未完全褪去,又说:“可惜,如果一开始便知道他是未来的吴王,我绝不会爱上他。”
“为什么?”我问:“那么英姿飒爽的一个人物。”
“可他注定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觉得左妙的思想超前了。哪怕是孙权低声前来接她回去,她仍断然拒绝。因为她本就是个现代人,她的婚姻思想里,始终只有一夫一妻制,并且坚守不移。
“罢了,你终是比我幸运些。”她瞧了我一眼,道。
我噤声,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一刻我忽想起步夫人,那样恬静一个人,思想却与左妙截然相反,每日在深宫内静候孙权,不曾怨言。说实话这要放在我与左妙身上,大约极其不可能实现,但我知道左妙对孙权的心仍是在的,她是默默守护着孙权的,孙权虽在宫里,心里也牵挂着她。他俩如此倒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