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的黑色衬衣紧贴着江宁棣的肌ròu线条,手肘以上露出水面,隐隐可见偾薄的起伏,张力拉满。
抓在何安瑭手上的长臂,青筋突兀,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何安瑭掌控着全局,她并没有着急将手抽开,而是由着江宁棣。
江宁棣看着力气很大,实则他还中的药里头还有镇静安眠类的成分,剂量很大,配上催情的药,足以让一个成年男性软绵绵的,束手就擒。
只是江宁棣常年锻炼,意志力也强,所以即使是现在,他也只是无力。
何安瑭的气还没有消掉,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愠气愈是浓厚。
江宁棣有多不清醒,她的神经就有多紧绷。
何安瑭更加用力地抬起他的下巴,他俊美的脸庞沾湿了水汽,乌色的长睫一颤一颤的,冷白的皮肤泛起红晕,衬得半阖的浅蓝色瞳眸更加迷离。
江宁棣的眼前出现了幻影。
何安瑭凑近他几分,扎起的长发轻扫过男人微湿的脸庞,落下一阵清香。
江宁棣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他微张的嘴唇急促地喘息,这种画面活生生一受了欺负的病美人。
他再活色生香,何安瑭冰冷的眼底也没有一丝涟漪,她的口吻冷艳,“我说了别动。”
她用了些劲,掰开江宁棣的大掌。
“你的防备心呢?全他妈用我身上了,可真能耐。女人约你,难道是喊你吟诗作对么?一个明着心思要勾搭你的女人,心眼呢?城府呢?专一呢?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她语气平静,高高挂起般,如果不是那几句脏话,她就像是在质问一个不关己事的陌生人。
而后,她在江宁棣明艳似血的薄唇上,用指腹狠狠地抹了抹,教育不听话的小孩一样,“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何安瑭勾了勾他的下巴,逗弄宠物一般,江宁棣顺势又靠近她的红唇,献上自己。
像是施舍,又像是惩罚。
何安瑭轻轻地吻了上去,宛如神秘的血族和渴望的人类,最见不得人,又最禁忌刺激的情节。
江宁棣还未伸舌,她就已经退去,起身时,细弱到几乎没有的风刮过他的脸,燥意不减。
何安瑭说到做到,将浴池的门带上,水温调至保持温热,转身出门。
几个保镖一直守在外面,见她出来,为首的上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