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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杰自从离开农场,调到生产队下地挣工分以来,人累的瘦了一圈不说,还晒黑了许多。
没办法,他一个城里人,哪里会干农活?每天做的事,比村里七八岁的小孩都不如。
这年代,不会干农活,就意味着吃不饱饭,他不瘦才怪呢?
这天,贺绍杰实在吃不消了,就向生产队长请了一天假,提着竹筐子去河边芦苇荡掏鸟窝。
套野鸡、野兔子,贺绍杰没经验。
打野猪,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上山打猎。
去芦苇荡掏鸟窝,贺绍杰不带怕的,这里头最大的猛禽,是野鸭子。
他已经有个把月没吃ròu了,嘴里都淡出鸟来,遇见野鸭子正好,抓回去炖着吃了。
“他娘的,是谁把野鸭蛋都掏走了!”
也是贺绍杰运气不好,他提着竹筐子在芦苇荡转了一圈,那些野鸭蛋早就被人提前掏走了。
他一个野鸭蛋没捡到不说,芦苇管还把裤子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
贺绍杰气得不行,把怨气撒在那些鸟窝上,一口气踩烂七八个鸟窝,心里头才好受了些。
提着竹筐子,垂头丧气的从芦苇荡出来,在河边洗干净脚上的泥巴,正准备回知青点弄中午饭的时候。
突然一头百多斤重的野猪,从山上窜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滩头喝水。
河边突然出现一头野猪,贺绍杰吓得不轻,赶紧提着竹筐子逃离河滩,正准备回知青喊人打野猪的时候。
那头喝水的野猪,好端端的突然倒下了,它嘴里吐着白泡,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在泥地里翻滚。
“看来是头受伤的野猪!”
贺绍杰站在河滩上观察了几分钟,确定这头野猪已经受了重伤,正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兴奋的从河边柳树上,折断一根树枝,对准野猪的脑袋,就是一阵乱棍输出。
还没敲几下,野猪脑袋一歪,躺在河滩上死翘翘了。
“娘诶!这头野猪至少有百多斤,今天老子有ròu吃了!”
想到自己居然弄死一头大野猪,贺绍杰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勇气!
看来自己开始时来运转了,野猪都主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