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被人打压为难。
他和许乐锦跟廖廷和欧琼之间很像,但又很不同。
廖廷一直都沉默。
萧清湛轻叹了声,放开了许乐锦的手,他微微起身,越过桌面,拍了廖廷的肩膀。
廖廷抬眸,四目相对。
萧清湛在他肩上拍了两下,笑了笑,“我是商人,习惯性任何事情做最坏的打算,但也许,你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平平静静的也就过去了,生活无恙,感情也无变动。”
凡事都两面,没人希望面对的是最坏,但你得有面对最坏的觉悟和退路。
凡事都往最坏处想,萧清湛向来习惯如此,不能因为害怕那个结果,就避讳。
萧清湛捏住廖廷的肩膀,看着他,再次开口,“廖廷,你说想怎样,我还尽我所能帮你。”
廖廷看着萧清湛,神情凝重却又恍惚。
萧清湛帮他,一直都帮他。
小时候帮他写作业,再长大帮他打架,被劝退也帮他摆平,也不知道那些年是不是电影看多了,他们曾经真的以为把彼此放在第一位,替彼此出头,是一种光荣。
如果不是许家乐的死,让他们疏远,让他们逃避,愧疚,或许他们到现在,也还是咋咋呼呼一帮人。
萧清湛对他认定的人从不吝啬。
以前能给予的,现在照样愿意给,哪怕从前和现在已然不同。
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以前一百块钱我分你五十,现在一百万我分你五十万的区别罢了。
萧清湛手放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气氛陷入了一种许乐锦无法理解的怪异里。
那是一种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微妙情绪,这情绪的由来是许乐锦不曾参与的过去使然。
廖廷沉默的看了好一会窗外,然后才起了身,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抬脚离开了。
许乐锦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然后才又将目光望向萧清湛,“所以,是什么意思?”
好像从始至终,廖廷并没有说话,许乐锦不知道他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
“给他一点时间,他自己想”,萧清湛看着许乐锦,目光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许乐锦的脸,然后开口,“阿锦,我好像也真的不年轻了。”
“可是,我见过你最年轻最好的时候啊……”许乐锦看着他。
萧清湛最年轻的二十多岁,她一直就在他身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