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打开后查看,才发现都是一个人的笔迹署名。
从信件上的内容来猜测,原主妈应该有个上学期间谈的对象,两人高中偷尝了禁果。
后来男人随着家族搬迁走了。
刚开始两人还有联系,后来就慢慢断了联系。
原主妈久等不到那个说是会回来娶她的男人,眼看肚子就要瞒不住,当时的风气又是那样,为了不连累家里人,她干脆给自己找了个看上去老实可靠的男人嫁了。
只是她自己可能也没想到,她会出意外早逝,留下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儿被人磋磨致死。
【靖哥,我从来没怪过你,我只是遗憾,你没能看着我们的宝宝出世,她很漂亮,很乖巧,长得和你很像·······】
放下手里记满了原主成长过程的日记本。
每一页都是以一句靖哥开头,用一行无言结束,桃夭夭想象不出来,她当时写这些的心情是什么?
那个叫靖哥的信件时间停在了一九六二年,而她今年十七岁,所以他们分开还不过半年,那个男人就失去了所有痕迹。
果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父王那样长情的,哪怕远在边疆打仗,也会一月一封信的往回寄,更不会让她母妃有一丝的难过不开心。
箱子里还有一张照片,里面是原主母亲和那个叫靖哥的合影。
那个男人的确是长的很好看,自己这副身体的眼睛鼻子耳朵几乎和他一模一样,就连眼角的泪痣都长在了同一个地方。
剩下的就是一本刺绣画册,一套绣针。
“媳妇?”
聂沉进门就看见了坐在地上发呆的自己媳妇,不赞同的皱皱眉,上前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怎么坐在地上?不嫌凉啊?”
桃夭夭回过神,惊讶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县里事情都解决了?”
聂沉把她放在铺满了柔软垫子的椅子上,又拿出青铜手炉放她怀里。
“根本就没什么事,是有人用吴强的名义骗我们过去的"
桃夭夭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事什么人干的了。
聂沉给她泡好了一杯麦rǔ精,放她面前的桌子上后,这才坐下来打量她。
"有没有受委屈?“
闻音知他意,桃夭夭笑的有些小得意,连发梢都高兴的翘了起来。
"她们想要算计我来着,被我看出来了,我干脆将计就计还回去了”
聂沉失笑,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