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粗糙了一些。
都已经不是简单的针脚粗糙的问题了,而是这“短裙”就是好几张布拼接起来的,裁剪得歪扭,行针走线的部位,ròu眼可见的大针眼有好几个堆在一处。
显得有些破烂。
苏良玉拿着这“短裙”闷闷的地笑了出来,这个肯定就是李深一开始做针线练手的那几块布。
也只有他这个不吃亏的,会想出这个法子将这布用起来。
亏得自己初初问他时,他好意思就跟自己说没问题,别人拿针是缝线,他,估摸着是在捅线吧!
笑归笑,苏良玉还是不能忽视李深对自己的这份心意,她将这没怎么弄脏的“短裙”折叠好,放在了自己床上。
可等她褪下身上的衣袍裤子,想检查一下弄没弄脏,顺便换个东西时,她这好心情是一点都维持不下去了。
“王八蛋!李深!”
从嘴角带笑,到气得眉眼含煞,苏良玉只用了不到十秒钟。
她看到了自己原先垫好得那几层细棉布被换了。
换成了与自己拿在手里要换的一模一样的缝好了的物件。
苏良玉气得脑子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双腿感到冷飕飕的直发凉,她才抖着手将自己的衣袍裤子给重新穿戴整理好。
好啊!
怪不得要跟自己仔细宣扬一下他为自己做得这些事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好啊!
苏良玉眼睛再扫到被自己放在床上的破短裙,气得揉作一团,然后一把将它扔到了床最里面。
她就说,她怎么睡得那么沉!
李深这个混蛋,就是不相信自己,居然敢对自己下药,然后……
苏良玉在房间里,自己又气红了一张脸。
先是一言不发,只在心里骂李深,后面气不过来,直接开口骂起了人。
李深做得那条破短裙,被她当作出气筒,蹂躏得不成样子。
“臭不要脸,王八蛋,混账,死流氓!得寸进尺的混蛋!”
苏良玉骂了好一会儿,直到骂到她出了这口气为止,期间李深竟也是一次都没来催过。
就像是算准了苏良玉会这会子在屋里发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