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讲不清了。
“那白先生来此地只是为了护宋小姐周全?”
“是。”
“那为何白先生落后了半日?”
白佑安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锋芒,但很快就用笑掩饰了过去,“确保无虞便可,还想让我怎么保护?难道要贴在她身上当一块狗皮膏药不成?”
左穗然听了后随即“哈哈”地拍手大笑,“白先生说得有道理。”
白佑安看着他的样子,心思更是缜密了起来。
这个人看着粗狂,胸无点墨,但句句都在探听他的虚实。
前世他倒是听过左穗然这个名字。
当年大渊还算是繁盛,他在中原布局得差不多了,便前去了北蛮蛰伏。
但也在位的人还没做出什么混账事,他也稍微歇息了一些念头。
发展的势力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自保。
那时候他身在北蛮,那里的人都喊左穗然老狐狸。
但他倒是没和左穗然交过手。
也就是仅仅一两年的时间。
老皇帝逐渐昏庸暴虐,一心追求长生之术。
而后几个皇子夺嫡更是伤了大渊的基业,更是有为了谋取皇位,联合外邦人一同侵入。
他当时已经和北蛮的贵族打了交道这才得知,于是之后便将计就计,打算在北蛮攻打大渊之时,联手里面的大渊将士将北蛮击败。
但当他想接触左穗然的时候,便发现漠北的守将是换了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变动。
北蛮才得以打开大渊的国门,随后以漠北城毁为始,各地都掀起了反抗的风潮。
如今想着,当年若是左穗然在,他的计怕是会成了,这片土地也会免于生灵涂炭。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没有那场死里逃生,他恐怕也不会有以后了。
左穗然……
白佑安手指捻着扇子,看来这一世,若是想避免那场战争,这个左穗然倒是个关键人物。
只是上一世,他是怎么死的呢?
白佑安不禁好奇地看向左穗然。
这个能力和精明的程度,按理来说不应该……
倒是左穗然让他看得发毛了。
“白先生看着在下是有什么事?”
“无事,只是瞧着左将军的身体格外的好,不免好奇了下。”
左穗然随即捧着肚子笑,“一身ròu罢了,白先生稍坐,待到房间住处安排好了,便会有人带你们过去,不如先用些便饭?”
白佑安委婉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