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明天给你送一百根过去。
……
讲了差不多十几条以后,迟倦又不吭声了,估计没词夸了。
魏佐不屑一顾的又倒了杯酒,开口,“就这些?”
也太平平无奇了。
迟倦觉得脑子有点疼,他现在不管干什么,只要他么的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就开始播放关于姜朵的一切。
姜朵一笑,他觉得他又行了。
姜朵一哭,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他总是惹她不高兴惹她哭。
迟倦宁可姜朵现在过来二话不说的把他揍一顿,也好过在一个公寓里住一个月却视若无睹的模样。
他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姜朵给他求的那两条红绳。
迟倦是个不礼物的主,每逢生日宴会,收到的奢侈品他都懒得拆开,有些根本没花心思记过名字。
这圈子里的人送礼都华丽又随意,华丽在价格不菲,随意在根本用不着花心思。
在他们眼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是最轻松的事。
曾经的迟倦,也是这样的。
只是后来,他碰着了一个宁可破相,都要跑去寺庙给他求红绳的小姑娘。
迟倦照收不误的拿了,但并没有什么心思天天戴着,只是随意的丢在了茶几上,突然有那么一天,他看到了姜朵的那道疤。
谁不爱美啊。都现在这个年代了,谁还愿意拿命去换一个红绳啊。
说来也算讽刺,活了这么二十多年,除了姜朵,他没收过一个堪称花过心思的礼物。
打那以后,迟倦就天天戴着,原本不大信佛的人,还特意去买了串佛珠,掐着掐着就想着,得让送红绳的这小姑娘长命百岁。
得好好守着她。
迟倦突然就不想分开了,可他却发现,这小姑娘好像也不是非他不可。
有点伤心了。
那他是不是得装出一副玩玩而已的样子呢,不然,太难受了。
迟倦闭着眼,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低沉开口,“你真以为我喜欢姜朵?她那样的,不过如此。”
魏佐觑了眼他,懒得理。
不知道是哪根筋在逆反,开始满口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