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白
啊,你们这些神秘的幽冥的夜游的婆子!你们在干些什么?
众巫合
一件没有名义的行动。
麦克白
凭着你们的职业,我吩咐你们回答我,不管你们的知识是从哪里得来的:即使你们的嘴里会放出狂风,让它们向教堂猛击;即使汹涌的波涛会把航海的船只颠覆吞噬;即使谷物的叶片会倒折在田亩上,树木会连根拔起;即使城堡会向它们的守卫者的头上倒下;即使宫殿和金字塔都会倾圮;即使大自然所孕育的一切灵奇完全归于毁灭,我也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女巫甲
说。
女巫乙
你问吧。
女巫丙
我们可以回答你。
女巫甲
你愿意从我们嘴里听到答复呢,还是愿意让我们的主人们回答你?
麦克白
叫他们出来,让我见见他们。
女巫甲
母猪九子食其豚,
血浇火上焰生腥;
杀人恶犯上刑场,
汗脂投火发凶光。
众巫合
鬼王鬼卒火中来,
现形作法莫惊猜。
雷鸣。鬼魂甲出现,为一戴盔之头。
麦克白
告诉我,你这不可思议的力量——
女巫甲
他知道你的心事;听他说,你不用开口。
鬼魂甲
麦克白!麦克白!麦克白!留心麦克德夫,留心费辅爵士。放我回去。够了。(隐入地下)
麦克白
不管你是什么精灵,我感谢你的忠言警告;你已经一语道破了我的忧虑。可是再告诉我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