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嗓音很淡:“既然是总指挥官的军令,你在楼上挑个房间,我晚上走,明天有个早会。”
楚禾终於有机会发声:“为什么我需要人陪?”
三个人都看向她,默然一瞬,白麒说:“担心公会会长报復。”
楚禾:“……”
就算是现编的,她也被说服了。
晚饭后,楚禾送白麒出门,把几包糕点给他,道:“我多带了点,你请给我们菜种子的人尝尝。”
“我们?”
白麒眼尾余光扫了眼二楼窗户,垂眸看著楚禾说了句“失礼”。
脚下一空,楚禾被他握住纤腰抱起,让她站在坛上。
他解开领口,在脖颈上划了一道。
血珠瞬间流出。
楚禾一惊:“你……”
白麒按住她后脑勺,温柔而又不由分说地將她的唇贴在伤处。
“喝吧。”
他摸她的头安抚,“我出任务时间不定,担心错过你污染症发作,以后每次回来你都喝些。”
可这样好奇怪,楚禾推他。
白麒却將她按得更紧了:“抽出来注射,或接到杯子里接触空气,都会失去净化效果。”
楚禾把流出的血含进嘴里,便不动了。
“別想太多,再吸些。”
楚禾索性不矫情了,搂住他喝了几口。
白麒头微扬起,闭了闭眼。
维因苦笑。
总指挥官扔他进来,果然是为了刺激他们。
他从窗边走开,抬手抚上锁骨,喃喃道:“结合印跡有些淡了。”
白麒瞥了眼,垂眸,再开口时声音微哑:“院子里的景观明天收尾,之后厉梟会打理,他擅长。”
楚禾一顿,从他脖子上抬起头。
她把生气都写在脸上。
白麒拭去她唇瓣上的血跡,出乎意料的软,他眸色微暗:“一年后,你若还没有选定九个结侣对象,白塔就会强制匹配。”
楚禾有些麻了。
白麒问:“你討厌我们三个吗?”
楚禾想了下,摇头。
白麒將她脸侧的发捋到耳后:“相比匹配陌生哨兵,至少我们三人,你知根知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