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净了。”
他又帮她吹头髮。
楚禾低头与怀里的熊猫四眼相对,就……呃……算了。
入睡前,她看了眼空间,神树树干已有110恢復生机,绿藤上还长出了苞。
原主留下的棘手事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楚禾安心闭眼。
接下来就只剩退婚!
……
第二天一早,她神清气爽地醒来,这才细细打量起房子。
这是一个三层带露台的独栋,院子里还有个小园,一侧是邻居,另一侧的院墙外全是葱葱鬱郁的参天大树。
“你喜欢?”
黎墨白走了出来,看她的时候依旧慢吞吞的,但眼神却变得生动鲜活。
“喜欢,”楚禾看到了他嘴唇上的咬伤,连忙移开眼,揉了把熊猫脑袋,问,“这房子真是白塔分的宿舍?”
“是,我陪你买东西布置。”
楚禾顿时不嘻嘻了。
她现在是个穷鬼。
“我想把外面那栋房子卖了,要怎么做啊?”
原主那栋房子又大又讲究,应该值不少星幣。
能先还他们三个一部分欠款。
“那是白麒哥哥找的,我问他。”
两人正说著话,厉梟出现在院门口。
他像训练中途过来的,冒著热气的蓬勃肌肉几乎要把紧身背心绷开,下身野战长裤扎进军靴里,推门的手上佩戴著半指战术手套。
“你,”他看到黎墨白下唇上的牙印伤口,厉眸暗了一下,“去监察部消除污染值预警记录。”
“你跟我去办入职。”
他转头,发现楚禾白皙颈部上的红痕上时,眼里嗖地冒出暴躁,“快点换衣服,我没时间等你。”
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坏的人,楚禾又想嘆气了。
“我有话要说,先进屋吧。”
厉梟不动,她又道,“就两句话的时间。”
楚禾进去,黎墨白温吞看著厉梟:“你答应白麒哥哥试著相处的,不要凶她。”
厉梟眼神更暴躁了,抬脚进屋。
“你擦擦。”楚禾把毛巾递向他。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汗意。
就在楚禾以为他不会接,准备塞进他手里时,他却扯过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