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里面添了薄荷叶和松柏叶,都是寒性植物,可以用来止痒。”
抹完药膏,楼弃拿起旁边的布帕擦净手,直起身子。
“明天傍晚七点,族人会在祀台举办祭尤节,你如果好奇的话,可以去看看,我让缠心给你带路。”
隨著楼弃话音落下,甲壳虫从他鬢角银饰里爬出来,顺著楼弃的手臂爬上舒窈小腿。
舒窈只能看到一个拇指盖大小的身影飞快地从她的小腿爬上来,迅速爬到她肩膀上。
意识到是什么,舒窈只觉得毛骨悚然,嚇得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见她这样,楼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用害怕,缠心很乖的,它能听懂你说话。”
缠心跟著点头,表示赞同。
它用纤细漆黑的触角擦了擦眼睛,见舒窈还是不敢看它,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无奈歪头。
舒窈对虫子有著很深的恐惧,特別是只存在於传说中的蛊虫。
她到现在还记得,被凶神恶煞的男人扛在背上,视线里飞速掠过的,密密麻麻的虫子身影。
在背地里进行人口拐卖的熟苗寨,似乎也炼蛊。
舒窈试探性地伸出手,轻摸著缠心的脑袋,乾涩笑笑。
“確实很听话。”
她浑身僵硬地带著缠心离开了。
离开时,缠心回头冲主人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儘管它的触角圆润,做这个动作十分滑稽。
竹门吱呀一声关上,楼弃舔了舔尖锐的小虎牙,谓嘆一声,懒洋洋地环著手臂躺到竹床上,全然不顾后背的伤口。
吊脚楼很是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自己强韧有力的心跳声,呼吸都乱了。
视线朝下瞥了眼,楼弃猝然一笑。
他早就忍不住了。
不过是涂个药,听著她的喘气声,只觉有团火在身体里燃烧,一下就乱了。
敏感又要面子,脸皮比谁都薄,痒得不行了都不愿直接叫出来,也不知道忍什么。
明明叫得那么好听。
越想,呼吸就越重。
凸起的喉结在空气中滚动一圈,皮肉燃烧发热,楼弃重重地喘了声,迷离地盯著吊脚楼顶部。
漆黑潮湿的房梁浮现出一张笑靨如的脸蛋。
楼弃按住自己的胸口,感受著蓬勃有力的心跳。
好喜欢她,想让她疼。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喘,越大声越好。
好想。。。。。弄哭她。
侵占欲来势汹汹,將心底不为人知的色慾念头勾了出来。
楼弃的手向下移动,伸进苗服里。
眼前的场景陷入虚幻般的梦魘,楼弃仰头呜咽,声线里带著浓浓的鼻音。
“呃。。。。”
“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