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符坦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林珂冷笑一声:“师兄言重了,师弟这也不是偷袭啊,只是师兄的法器不受控制。”
“师弟代劳,照顾一下罢了。”
符坦看著周围密密麻麻的灵虫口器,感受著身体各处因毒素而带来的酥麻。
他虽是体修出身,但林珂的灵虫也不是吃素的。
发现他的皮肤比较厚实,便吐出大量酸液,待腐蚀后再加以攻击,效果显著。
再加上玄焰兜尊的火焰炙烤。
符坦心中的恐惧被瞬间点燃,怒火大盛:“你一个无幻蛊宗的弟子怎会有这般阵法?”
“这虫阵乃是神通,只有元婴境界才能施展的如此得心应手,一看就是金翼宗的手笔。”
“若你是靠著蛊虫才突破的元婴,又怎会这般术法?”
“你定是那金翼宗派来圣宗的叛徒!”
林珂默不作声,他想要把这次事件包装成夺宝杀人。
而不是宗门之爭。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吼猿老鬼的疑心散去一些。
毕竟符坦体內的蛊虫大概率就是他散布的。
如果他好巧不巧的这会就在观察符坦的心神,那自己岂不是暴露了?
林珂大笑道:“师兄误会了,这术法只是师弟早先时候偶然得之。”
“今日突破元婴这才修炼罢了。”
“而这术法得来之法就是屠杀师兄弟。”
“如今师兄身上有这么多圣宗的宝贝又是一个元婴期的修士。”
“我为何不將你斩杀,夺宝也好,吸食灵力也罢,於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哈哈哈。”
符坦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已无完整的皮肤。
身体中的灵力无论怎么运转都像是泥牛入海。
一拳拳地打下去,却没有丝毫效果。
情急之下他嘶声力竭道:“老鬼!你还不快快出手,是想连我一起也杀了吗?”
“我已在房中留下遗书,写上了你和他林珂的大名,待我师傅出关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