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须心药医。
……
失神之后,裴宵听到周霁禾说:“这件事怪我,我当年不该给他任何希望。”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太了解,但是既然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自责。”
安慰到此,裴宵又说:“姐姐,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把握当下。
周霁禾故作轻松地开口:“可能我更适合孤独终老。”
“我有点儿看不透。”
“看不透什么?”
“姐姐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为什么还会妄自菲薄。”
周霁禾面容凝滞,“妄自菲薄……吗?”
“所以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来起码会好受些。”
“好像……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不够爱他。”
裴宵指出她的矛盾之处,“不爱的话,你又何必失眠。”
“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真的没太多感觉,内心应该是毫无波动的。”
她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脑子却一片空白。
见她沉默着,裴宵直截了当地问:“到底是不够爱,还是不敢爱?”
周霁禾彻底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