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站在门口,看着母亲弯着腰,擦拭着那根昨晚还绑着筱敏手腕的床柱。
他清楚地记得,前些天夜里,阿九就是抓着这根床柱,让筱敏跪在床沿,从后面疯狂冲击,撞得这床“吱吱”作响。
床柱上甚至还残留着筱敏激动时抓出的指甲印,或者是某种干涸的液体。
“妈,别擦了,怪累的,让保洁阿姨弄吧。”凌飞心虚地说,额头上冒了汗。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母亲笑呵呵地说,“你们这床结实,将来有了孩子,在上面怎么蹦跶都不怕。”
“孩子……”凌飞心里一阵苦涩。
那个“恶作剧的B超单”之后,他再也没敢提孩子的事。而母亲的每一句祝福,都像是一记耳光,扇在他这个“绿帽儿子”的脸上。
母亲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的游戏停止,反而因为这种“高压环境”而增加了一种极度危险的刺激感。
阿九听说了老太太来了,非但没有回避,反而更兴奋了。
“在长辈眼皮子底下玩,才叫刺激。”这是阿九的原话。
那是一个周三的晚上。
“妈在家,怎么搞?”凌飞发微信问筱敏,手都在抖。
“让妈早点睡。阿九说今晚不许出声。”筱敏回复,后面跟了一个带着恶魔角的表情。
晚上九点,筱敏给母亲热了一杯牛奶,里面偷偷加了一点点助眠的褪黑素。
“妈,您喝了早点睡,明天咱们去逛颐和园,得走不少路呢。”
看着母亲喝完牛奶回房睡下,听到隔壁传来轻微的鼾声,筱敏转身进了主卧,锁上了门。但她没有反锁死,因为阿九有备用钥匙。
十点,阿九来了。他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进了门(凌飞提前留了门缝)。主卧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
筱敏穿着一件改良款的旗袍风格情趣睡衣。
这件睡衣是深紫色的,侧面开叉极高,用盘扣连接。只要解开两个盘扣,侧面就会完全敞开。
她跪在红木床上,背对着门口。
阿九没有废话,直接走过去,站在床边。
他今晚穿着黑色的衬衫,带着黑色的皮手套。
“嘘——”阿九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筱敏的唇边,“听说老太太在隔壁?要是把她吵醒了,看到你这副骚样,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筱敏的兴奋点。
那种“背德感”与“孝道”的激烈冲突,让她的身体敏感度瞬间提升了十倍。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腹。
“不……不要出声……”她小声乞求着,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求你了九哥……别让我婆婆听到……”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阿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镂空的金属口球。
“戴上。待会儿忍不住了,就咬它。”
筱敏乖乖张嘴,戴上了那个冰冷的口球。红色的皮带扣在脑后,将她的嘴撑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阿九解开了皮带,释放出了那根恐怖的22cm。
即使看了无数次,凌飞(此时躲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里,门开了一条缝)依然会对那个尺寸感到恐惧。
阿九没有前戏,直接扶着那巨物,抵在了筱敏的入口。
“噗嗤。”
并没有完全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然后,阿九不动了。
他在折磨她。
“想要吗?”阿九低声问。
“呜呜……呜呜呜!(想要!)”筱敏拼命点头,身体难耐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