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收的负面情绪不是一个种类。
不太行。
梅因库恩沉默地,给自己扎了一针药剂。
“佩佩。”
他很快就立起猫耳,神情散漫自如。
“枫丹要毁灭了。”
梅因库恩把胎海水推给他第二信任的人。
“你又得帮我招人恨了。”
“你又发什么疯。”
阿蕾奇诺遗憾地发现自己在梅因库恩面前无法保持优雅:
“库嘉维娜已死,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快乐地活着……无论是当大审判官的猫,还是当那三个孩子的家长,或者趴你哥哥的大腿上,都随你开心。”
“啊,你知道的还挺多。”
“我基本掌握了库嘉维娜的资源。”
阿蕾奇诺一阵头疼,她已经不想回想愚人众线人报告她‘那维莱特养了只断尾缅因,需要时可以在它身上绑炸弹在沫芒宫制造动乱’时的复杂心情。
算了,挺好的,兄弟虽然是不做人了,但至少是最尊贵的猫。
“至于莱欧斯利,他的眼睛确实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克雷薇这次终于顺利地调出了相似的颜色。”
心中百感交集,面上一派沉寂的阿蕾奇诺抬手,用漆黑的手指拧开胎海水瓶,扇闻:
“海水,给我做什么。”
“……”
梅因库恩注意到她沾水的甲片确实没有溶解。
于是他迅速地起身,冲入隔壁孩子们的卧室,从床上捡了个枫丹孩子冲回来。
“父亲呜呜呜!”
看着从睡梦中惊醒的孩子,阿蕾奇诺眼一瞪,压低声音警告:
“我的,你不能带走。”
“……”
梅因库恩一言不发,只是探出指甲,在那孩子的发尾割了一爪。
小孩一僵。
小孩心里委屈。
小孩思考,想哭,可以吗?
好像早就可以了。
“嗷嗷嗷父亲——他割我辫子——”
“梅因库恩!”
阿蕾奇诺起身要护犊子,就见梅因库恩面无表情地将那段头发扔进瓶里。
“……”
如糖溶解于水,黑色的头发迅速消失,只有粉色的发绳舒展上浮。
“!!!”
下意识地将孩子拉到身后,阿蕾奇诺严肃着脸看他:
“你居然敢把化学药剂放在怀里带过来,洒了怎么办。”
“我倒情愿它是强酸。”
梅因库恩直接把手指塞进瓶里,捞出发绳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