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敏咬着下唇,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颤抖,她用力点了点头,那份脆弱和交付,比她任何一个在废墟中摆出的性感姿势都要致命。
“那你轻点,好不好?”她的恳求,带着极致的诱惑和绝对的信任,像一柄温柔的解剖刀,彻底驯服了凌飞这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那一夜,70平米的老破小里,暖气彻底坏了,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和零下的寒意。可他们盖着的旧被窝里,却热得像要烧起来。
凌飞彻底放下了他那份原始的、掠夺性的欲望,他变成了最虔诚的信徒。
他将她身上的白衬衫缓缓褪去,动作轻柔得像是要拂去最珍贵底片上的灰尘。
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皮肤,从她柔软的发际线,到她湿热的耳垂,再到她锁骨上那颗带着禁忌的痣,最后到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在完成对她身体的膜拜和确认。
他用他那双摄影师的、粗粝的手,轻轻地描绘着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下的脉搏和血液。
他不再是急于进入的占有者,他是在探索和记录,在用肉体去理解她灵魂的全部秘密。
当他终于,温柔而缓慢地,将她那份极致的娇嫩和柔软,迎接到自己的身体里时,筱敏起初疼得猛地抓紧了他的后背。
凌飞能感觉到,那份疼痛带着她的眼泪和汗水,像是一场灵魂的洗礼。
他停下来,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用尽全身的温柔和耐心,等待她的适应。
“凌飞……别停……我爱你。”筱敏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种对疼痛的征服和对凌飞的绝对渴望。
随着他缓慢而深情的律动,筱敏开始发出又软又甜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仿佛要将他们彼此彻底融化在那个狭小而滚烫的空间里。
凌飞感受着她那份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迎合,感受着那份来自她身体深处的、绝对的契合和包裹。
那份极致的快感和灵魂的共鸣,让凌飞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冲破了二十七年的禁锢,他不再是一个孤独的观察者,他现在是她的创造者,是她的唯一。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所有血液、所有的爱意、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注给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当一切归于平静,汗水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筱敏像一只餍足的猫咪,全身赤裸地窝在他汗湿的怀里,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描绘着他胸膛的线条,那份慵懒和亲密,让凌飞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安抚。
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光芒,那份爱意浓烈得如同琥珀色的美酒。
她声音小得像只有他们能听见的秘密,带着一种绝对的主权和最终的确认。
“老公,我好喜欢你。”
“老公”这两个字,像一声惊雷,瞬间炸开了凌飞紧绷的神经。
这不是女朋友的昵称,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宣告,是她对他那声“我的敏”的承诺的最高级别的回应。
凌飞的心脏猛地一抽,那份巨大的甜蜜和被认可的狂喜,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低下头,用尽所有的温柔和虔诚,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亲吻她带着吻痕的脖子,亲吻她那颗带着魔力的锁骨痣。
“我也喜欢你,敏,喜欢得要命。”凌飞的声音带着颤抖,那份喜欢已经超越了爱,超越了占有,那是一种刻入骨血的、无法分离的生命契约。
那一夜,在70平米的老破小里,他们用身体和灵魂,完成了这场从推特到现实的、带着禁忌和纯洁的奔现仪式。
凌飞知道,从这一刻起,他那扇孤独的潘多拉魔盒彻底打开,他那份对极致的占有欲,将永远被这个完美、危险、又彻底属于他的女人所困住。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进入了以她为中心的、新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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