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甲壳虫在夜色中带着一种极致的焦躁和狂热,一路疾驰,那份疾驰里充满了对“家”的极致渴望和绝对命令。
凌飞那份被压抑至极的欲望和狂热,此刻如同最猛烈的野火,在他心底疯狂燃烧,那份火苗里充满了要将她彻底揉碎、彻底嵌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他那份目光带着一种极致的狂热和期待,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属于他的老旧小区,那份期待里充满了对她的绝对占有和绝对命令。
终于,那辆米黄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凌飞租住的老小区楼下,那份停下的声音如同禁忌之岛的大门猛地敞开。
凌飞没有多余的言语和犹豫,他猛地推开车门,那份推门的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凶狠和狂暴,他那份带着狂暴气息的身躯,如同最猛烈的野兽,牵着筱敏那只柔软、火热的手,径直冲向了公寓大门。
他那份脚步声带着一种极致的凶狠和狂暴,那份凶狠和狂暴里充满了对筱敏那份娇躯的绝对占有和绝对命令。
老旧的六层红砖房在夜色中显得影影绰绰,楼道里的感应灯时亮时不亮,带着一股潮湿和霉味,那份潮湿和霉味与他们在甲壳虫里那份极致的甜腻和禁忌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没有电梯,他们并肩爬上六楼,每一步都踏在凌飞那份二十七年来积攒的卑微和孤独上,但此刻,这份卑微和孤独,因为身边这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凌飞,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啊。”筱敏感受到了他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渗出的汗水,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给了他一份无声的鼓励,并用坦白的口吻戳破他的不自在。
当凌飞用钥匙打开那扇防盗门,暖气和老房子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时,筱敏那张精致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预期的嫌弃。
相反,她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子,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哇!好有生活气息!我喜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兴奋,那份夸张的语气,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击退了凌飞内心所有的不安和自卑。
凌飞知道,她不是在敷衍,她是在用这份极端的肯定,来保护他的尊严,用这份极致的迎合,来满足他那份对她灵魂的绝对占有欲。
这70平米的两居室,狭窄、老旧,暖气时好时坏,但处处是凌飞的痕迹。
墙上挂满了凌飞自己冲洗、放大的照片,那份照片里充满了黑白北京的寂寥街景、废墟中孤独的钢筋、胡同里蜷缩着取暖的猫,这里是他的世界,是他用镜头搭建起来的、孤独而又充满诗意的精神堡垒。
筱敏脱下了她那件米色的廓形大衣和那双被雪水打湿的鞋子,她里面只穿了那件白色的长裙,那份对比度极高的纯白长筒毛袜此刻更加凸显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显得又白又亮,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带着视觉侵略性的美,那份美艳里充满了对凌飞那份欲望的绝对点燃和绝对迎合。
她没有坐在那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上,而是直接跳了上去,盘腿而坐,如同一个占山为王的妖精。
她冲着凌飞勾了勾手指,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娇嗔:“玄老师,忙了一天,给你女朋友做饭吃呗?”那句“玄老师”带着对他的尊重和调侃,那句“你女朋友”又带着对他们关系的绝对确认。
凌飞的心脏软成了一片,所有的疲惫都被这甜美的声音瞬间驱散。
“好,好,好,着急回家竟然忘了在外面一起吃饭。我这就去为你准备。”
他脱下羽绒服,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那件带着油渍的围裙系上,走进了那个只容得下一个人转身的狭小厨房。
他为她煮了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那是他二十七年来最常吃的食物,他甚至都没有勇气问她是否吃得惯。
当他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时,筱敏兴奋地拍了拍手。
她像是在享用米其林三星大餐一样,将面条吃得满嘴都是红油,嘴角还沾着一零星的糖渍。
她翘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冲着凌飞招了招手,那份随性和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凌飞心中的暖意达到了顶峰。
“凌飞,你过来。”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面条的香味和番茄的甜味,“以后你可要用你最好的摄影手法把我拍的美美哒,行不行?”这又是她对那份契约的再次确认,带着一种甜蜜而霸道的“勒索”。
凌飞心中闪过一丝巨大的不真实感,眼前这个如精灵般完美的女人,真的要被他那碗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和这70平米的窘迫困住吗?
他拿起一张纸巾,轻轻俯身,专注而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沾着的红油。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戏谑。
“行,”凌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对命运的承诺,“只要你不嫌我技术差。”
当然这是他自谦的一种回应,他一直自认为自己的摄影技术不是一些小卡拉米能媲美的。
筱敏握住了他给他擦嘴的手,将他的指尖按在了自己柔软的唇上,她的虎牙尖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指腹。
那份来自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瞬间击垮了凌飞所有的理智和自卑。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