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酒店门口听到的声音,妻子那淫荡的求欢,以及穆西岚此刻大胆的举动,让他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那根刚刚才在墙角听得硬起来的巨物,此刻正毫不客气地顶着她的臀侧,传递着最直白的信号。
穆西岚当然感觉到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拉着他拐进了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昏暗的窄巷。
巷子里只有远处店铺透来的微光,和一股潮湿的气息。
“看把你给急的,”她将林远推到墙上,眼神迷离而挑逗,“跟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一样。”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利落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
她没有脱下胸衣,而是将罩杯向下一拉,露出了那对丰硕挺翘的乳房。
然后,她撕开那对乳贴的包装,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仪式感,将那对冰冷的金属恶魔之翼,贴在了自己温热的乳首上。
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跪了下去。
她挺起胸膛,让那对刚刚贴上金属流苏的乳房,紧紧地夹住了他滚烫的棒身,然后俯下头,用温热的嘴唇含住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
冰冷的金属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刮擦过他紧绷的小腹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冰与火的刺激。
在一阵急促的口舌吮吸和乳肉夹击中,林远低吼一声,将积攒了一路的邪火,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对被露骨乳贴点缀着的、丰硕的胸膛之上。
夜风带着箱根山间特有的清冽,拂过林远的脸颊,却驱不散掌心传来的、属于穆西岚的温热。
她的手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牵着他穿过一条条幽静的石板小巷。
沿途的日式木屋檐下,挂着一盏盏暖黄色的灯笼,光晕朦胧,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无声的舞蹈。
穆西岚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拉面馆前。
老旧的木质结构,门帘上印着朴拙的“らーめん”字样,氤氲的热气从门缝中溢出,裹挟着浓郁的豚骨高汤香气,在这微凉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就是这里了。”她侧过头,棕色的眼眸在灯笼光下流转着温柔的波光,唇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我和季念,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店里。”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在时光里的记忆。林远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
“他那时候还是个穷学生,来日本做背包客,钱都花光了,饿得不行,就站在这门口眼巴巴地看。”穆西岚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甜蜜的促狭,“我当时刚开始做导游,带完一个团,进来吃面,就看到了他那个傻样。”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话语中,已然铺开了一段罗曼史的序章。她拉着林远,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老板,晚上好。”她用一口流利而温软的日语打着招呼。
吧台后,一位头发花白、系着围裙的老板抬起头,看到穆西岚,脸上立刻绽开了熟悉的、慈祥的笑容,用日语热情地回应着,目光在林远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带着善意的打量。
穆西岚没有松开林远的手,只是将他拉到吧台前坐下,然后才用下巴朝窗外不远处一条被月光照亮的溪流方向点了点,继续对林远轻声说:“他向我求婚,就在那条小河旁边。老板可是见证人。”
她与老板又熟稔地交谈了几句,那是一种林远听不懂的语言,却能从她柔和的语调和老板不时投来的温暖目光中,感受到一种属于寻常生活的、安稳而踏实的亲切感。
这种感觉,与他们此刻荒唐而炽热的关系形成了奇妙的对冲。
很快,穆西岚转回头,眼中的笑意仿佛能融化一切:“我点了两碗招牌的叉烧拉面,你一定会喜欢的。”
热气腾腾的拉面被老板端了上来,浓郁的豚骨汤底上,铺着厚切的叉烧、溏心蛋和翠绿的葱花,香气瞬间将两人包裹。
穆西岚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刻开动,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碗壁。
林远看着她沉浸在回忆中的侧脸,那份属于她和季念的、稳固而绵长的岁月气息,在此刻的拉面馆里显得如此真实。
他不禁轻声问道:“你和季念……一定很好吧?”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静水的小石子。
穆西岚的目光从碗中的热气里抬起,望向林远,那双棕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一种被岁月打磨过的笃定。
“很好,”她说,声音清晰而柔和,“我们很恩爱。”
她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面条,仿佛在搅动一段段复杂的过往。然后,她抬起眼,坦然地迎上林远的视线,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云淡风轻的浅笑。
“哪怕是在换妻的时候,我有几次因为忘了避孕,怀上过别人的孩子。”
这句话她之前就对林远提过,所以此刻听来,林远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更深地沉浸在她讲述的氛围里。
他看到,穆西岚在说出这句话时,眼中闪过的不是羞耻或痛苦,而是一种经历过风暴后的平静。
“我们为此吵得天翻地覆,”她继续说道,声音低了一些,像是在叙述一场别人的电影,“能骂的脏话都骂光了,摔东西,甚至……还动过手,互相扇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