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药片反射着奇异的光泽。
他清楚地知道,这东西一旦进入斐初夕的身体,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妻子的子宫将不再属于他。
这份认知非但没有带来愤怒或屈辱,反而像最烈的酒,在他的血液里烧灼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占有欲与被剥夺感的极致刺激。
斐初夕就坐在床沿,好笑地看着自己丈夫脸上那副复杂的神情。
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带着戏谑的弧度。
“怎么,贱骨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真轮到自己了,反倒怕了?”
林远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病态的兴奋压下。“怕什么,”他低声说,“反正,我又不亏。”
他走上前,将药片送入斐初夕微张的唇间。
她温热的舌尖无意中舔过他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斐初夕顺从地将药咽下,然后主动凑上前,给了林远一个安抚的、带着药剂微苦味道的吻。
“行了,玩玩而已,别担心。”她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轻声说,“再说了,这个主意,一开始不也是你最兴奋吗?”
“理论上的兴奋,和我亲手喂你吃下这枚药,”林远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是另一码事。”
斐初夕又温柔地安慰了他几句,直到他眼中的波动彻底平复。
现在,两位绝美的女人都已经服下了药剂。房间里,录像机上那颗红色的指示灯,已经从待机状态转为常亮。
这场关乎“锁死”的交合,即将开始。
穆西岚率先走向林远。
她热辣而精致的面容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妩媚与渴望,身上只穿着一套镂空的黑色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结实的大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林远没有丝毫犹豫,迎上前去。
他以一种充满力量感的方式,面对面地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穆西岚顺势用一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另一条腿则踮起脚尖,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下一秒,林远挺身,那根经过强化的、滚烫的巨物便精准而蛮横地破开湿润,顶入了她的最深处。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巨大的圆床上,另一场仪式也同时上演。
斐初夕以一种绝对强势的乘骑姿位,跨坐在季念身上。
她身上那件灰色的真丝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被蛛女药剂改造得愈发丰满挺翘的臀部。
她俯视着身下的男人,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情,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统治力。
她缓缓坐下,将季念那根狰狞的、布满环节状凸起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尽根吞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甬道深处。
林远的核心肌群完全绷紧,以支撑穆西岚的全部重量。
这是一场对力量与耐力的纯粹考验。
他每一次挺腰发起的进攻,都势大力沉,将滚烫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捣入穆西岚湿热的身体深处。
而穆西岚,她那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长靴的脚,为了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寻找支点。
于是,房间里响起了一种奇异的交响。
一边是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而潮湿的“噗嗤”声,另一边,则是那尖锐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击出的、清脆而急促的“嗒、嗒、嗒”声。
这声音仿佛是这场原始交合的唯一节拍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带着绝望与兴奋的敲响。
穆西岚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那张热情的脸上写满了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欢愉。
而如果说林远这边是蛮横力量的直接征服,那么圆床上的另一端,则是技巧与欲望的绝对统治。
斐初夕跨坐在季念身上,她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沉溺于情欲的迷乱,眼神依旧锐利,仿佛一个正在精准执行任务的特工。
但她腰臀的动作,却风骚入骨,淫靡到了极点。
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拥有惊人天赋的腰肢,正以一种令人目不暇接的频率画着圆,每一次下沉,都精准而狠辣地将季念那根布满环节状凸起的狰狞肉棒尽根吞没,感受着那些粗糙的凸起在自己敏感的内壁上反复刮擦碾磨;而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抽离,在即将滑出时再次猛地坐下,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完全掌控着身下这匹烈马的每一次呼吸与悸动,那双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大腿肌肉线条紧绷,随着她的动作,丝袜表面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斐初夕每一次下沉与抬起,都不仅仅是腰臀的发力,更是带动着全身的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