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硝烟与忏悔的温度,像两根细微却坚韧的丝线,一点点地将你从那片渴望吞噬你的阴影之中,艰难地拖拽回来。
眼前的锈色与扭曲的怪物缓缓褪去,耳边尖锐的絮语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房间里凝重的呼吸声,和你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你眨了眨眼,视线终于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krueger
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担忧与未散惊惧的金棕色眼眸。
那抹试图彻底消失的解脱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涌回的、冰冷的现实,以及……一种在极度崩溃后,再也无法压抑的、想要倾吐一切的冲动。
你看着他,看着这个你曾试图用表演去维系关系的男人,眼泪毫无预兆地再次决堤。
但这一次,不再是无声的绝望,而是带着一种痛苦的清醒。
你猛地推开了他一些,不是为了逃离,而是为了能看清他的眼睛,也让他看清你,这个剥离了所有伪装后,千疮百孔的真实你。
“Du
denkst,
ich
bin
nur
?sensible“,
oder?”
(你以为……你以为我只是在‘胡闹’,只是‘敏感’,对不对?)
你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Du
denkst,
meine
schlechten
Gedanken
sind
nur
ein
kleiner
Streit,
ein
langweiliger
Trick
für
M?dchen。”
(你以为我那些‘坏心思’只是小打小闹,只是女孩子无聊的把戏?)
Krueger
想开口,你却用力摇头,打断了他。
“Nein!
Krueger!
Du
versteh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