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像Krueger那样带着技巧性的掠夺,而是笨拙的、毫无章法的、甚至有些凶狠的啃咬和吮吸。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你的存在,确认他自己的主导,你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唇破了,还是你自己的。
你所有的反抗和思考能力,都被这个原始又激烈的吻瓦解了。你只能被动地享受,手指无意识地深陷进他臂膀硬邦邦的肌肉里。
他的动作急切带着些许慌乱,解你衣扣的手指甚至比你撩拨他时抖得还要厉害,但力量是绝对的,不容抗拒的。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当他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毫元阻隔地贴上你腰际的皮肤时,你抑制不住地战票起来。
这不是你计划中的、带着掌控感的调情,这是一场真正的、失控的风暴。
“Du。。。。mir。。。。”
(你。。。。是我的。。。。。)
他在你耳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口音的母语,一遍遍低吼着这几个单词,像是最原始的咒语。
没有温柔的铺垫,没有耐心的引导,只有积压已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
当他终于进入进你时,那瞬间的充盈和疼痛让你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你看到他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痛苦与极乐、交织的狂潮。
他停下来,用眼神询问你,那里面居然还残存着一丝让你心碎的、属于那个社恐巨人的小心翼翼。
你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抵抗,用一声模糊的呻吟和收紧的手臂作为回答。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同海啸席卷肆虐。
他不再是那个被你轻易撩拨到面红耳赤的Konig,他成了这场激情绝对的主宰。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深入到你的灵魂深处,将你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过去都撞得粉碎。
客厅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青、他沉重的喘息、以及你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呻吟。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起伏的、布满伤疤的背脊上投下晃动的、如同野兽斑纹般的光影。
在这极致的情潮中,你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白裙小女孩。但她没有尖叫,
没有指责,只是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然后,像一缕青烟,缓缓消散了。
当最后的白光在你脑中炸开,你听到他在你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将所有的热流和重量交付于你。
世界归于寂静。
只剩下两人交织的紊乱到极致的喘息。
他没有立刻离开,沉重的身躯依旧伏在你身上,汗湿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
你们鼻尖相触,呼吸相融。他那双蓝色的眼暗,在极近的距离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你,里面欲潮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你吸进去的专注,以及。。。。。。一丝残余的难以置信的恍惚。
他抬起一只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你眼角的生理性泪水。那动作,与他刚才近乎凶悍的索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Gut?”
(好吗?)
他哑声问,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Ich…
ich
wei?,
dass
du
weglaufen
willst。”
(我…我知道你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