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可还记得臣弟放印子钱的事被披露在公堂上之后圣上对臣的惩罚?”
贤王凌着眉细细想了一下,道:
“无非就是削掉你的兵权,让你看守宫门三个月罢了。”
沈彦摇了摇头,认真的道:
“这些都无关痛痒,最主要的是圣上要臣去寻藏宝图。”
见贤王听见藏宝图三个字一脸懵,沈彦继续道:
“不知殿下在宫中可否听过一个传闻,圣上登基前,先帝的一个嫔妃因不甘年纪轻轻就被殉葬,伙同先帝身边最得宠的一个太监挖通地道,多次从国库中盗走大批金银珠宝。
将其藏在一个矿洞之中,画下了一张藏宝图。
后来事情败露,那个嫔妃和太监宁死也不肯说出藏宝图的下落。
圣上命人暗中调查推理,得知嫔妃藏宝的矿洞矿产丰富,足够制造大批量的武器和军火。
如今几个敌国盯着大盛皇朝的疆土虎视眈眈,眼看国库日渐空虚,所以圣上才命臣去寻藏宝图。
臣谨记殿下的恩情,倘若寻到藏宝图,定会第一时间先告知殿下。”
贤王闻言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藏宝图一事是真的?”
这个传闻他自小便听宫里人提起。
但人多嘴杂,传着传着便传出了很多离谱的版本。
宫里的人都将其当作一个故事,从未有人去追究过真假。
此时听沈彦这么一说,越想越觉得无风不起浪,当即有些兴奋的又补充道:
“倘若藏宝图到了本王手中,那别说是太子之位了,就连这大盛皇朝的江山本王都能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
沈彦,本王一直将你视作自己人,只要你能找到藏宝图并交给本王,想做什么本王都依你!”
沈彦点了点头,与贤王就籍书的事讨论了一番,才忧心忡忡的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俞采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后,便与梅锦和林远志以及林家的几位长辈一同来到开封府。
鸣冤鼓一响,周围的百姓纷纷吆五喝六的前来围观。
见击鼓之人是俞采薇,皆一脸疑惑的议论道:
“这定远侯府夫人怎会突然来击鼓鸣冤,莫非她有什么冤情?”
“最近定远侯府接连发生了好几件大事,定远侯被连累得臭名昭著,她该不会是特地为定远侯击的鼓吧?
毕竟我最近听说定远侯对她很是上心,为了讨她欢心,竟用握剑的手拿起了绣花针,要亲绣清明上河图送给她呢。”
“那颗不一定,你没看到将军和将军夫人以及好几个林家的长辈都来了吗?
将军府的人向来将她当亲闺女宠,定是她在定远侯府受了什么委屈,所以才一同前来为她撑腰。”
“说来也是奇怪,将军府的人都来了,为什么尚书府却没有一个人前来?”
“……”
俞采薇无视众人的议论,重重的击着鸣冤鼓。
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一一发泄出来般,眸中满是戾气。
负责上堂的苏大人很快便穿着官服走了出来。
看见这架势,先是一愣,随既阿谀谄媚的上前向林远志几人问好。
得知俞采薇有状要告后,将她们一行人请进了公堂上,客客气气的道:
“定远侯夫人,你有什么冤请尽管说出来,本官一定秉公执办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