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师,毕竟是我弟弟有错在先,你要让他给令子殉命我没意见。
但血浓于水,我想最后看他一眼不足为过吧。
他如今还在大牢里关着,我连他面都没见到,你若不放心,大可进去看一眼。”
温太师冷冷的看着沈彦,沉着声道:
“沈轩现在有没有在大牢里关着,只怕沈侯爷比老夫清楚。
看沈侯爷的轿中似乎有人,不知沈候爷带了谁啊。”
说话,突然话锋一转,冲身旁的心腹道:
“宋安,把轿帘掀来,请轿中人下来!”
宋安应了一声,拿出长枪就欲挑开轿帘。
沈彦连忙阻止道:
“温太师,这是我的私轿,你公然命人挑开,恐怕于礼不合吧。”
温太师如今已经气愤到极点,冷声呵道:
“合不合礼老夫今日都要将轿帘挑开。
沈侯爷若是不配合,别怪老夫的手下无礼。”
说完,看了宋安一眼,宋安立即心领神会的拨动长抢继续去挑轿帘。
沈彦一边应付着他,一边给无羁使眼色让他赶紧将马车架走。
无羁不动声色的往马屁股上甩了一根长针。
马儿吃痛,撩起马蹄往前狂奔。
温太师见状一把从宋安手中夺过长枪,终身一跃,直接将轿子劈成两截。
受到惊吓的沈轩直接尖叫着从里滚了下来。
对上温太师那双满是杀气的修罗眼,连忙跪爬到他的身前,颤抖着哽咽道:
“温太师,我求你,你饶我一命吧。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杀温长溪的,我不知道那人是他啊。
只要你放过我,我当你儿子给你养老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你说东我绝对不往西走……”
温太师看着沈轩这副又怂又朽的模样,十分厌恶的一脚将他踹倒,吐了口唾沫呵道:
“当我儿子?
你给我当尿壶我都嫌你长得寒碜!